“可你也知道你不適合。”
“即使是那樣我也還是想在籃球部打籃球。”
“有女子籃球。”
“我要完成約定。”
“什麼約定?”
郎月月又不說話了。
“什麼約定?”張述彩加重了語氣。
“……這與張述彩無關的。”
“——郎月月,”張述彩一推眼鏡,反光的眼鏡也掩不住他的怒氣,“果然b型的我和a型的你一點都合不來!”
難得他拉下面子關心一下面前的少女,結果少女還不領情。張述彩的臉色就一陣紅一陣白天天的。除了這些以外,他還感覺到心臟的一陣抽痛感。
就在郎月月說出“與他無關”的那一瞬間。
“如果給張述綵帶來了困擾,我很抱歉,”郎月月也提高了音量,緊接著又降下來,
“但是,我希望張述彩不要阻止我做的決定,無論是對是錯,我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盡、人、事,待、天、命!”
張述彩一字一句幾乎是用咬著的方式說出,“那你呢,郎月月?你現在所做的絕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你盡了自己的人事嗎?”
“至少我做好了。”
“你做好了,你做好了什麼?”
“我努力了,我堅持了,事實上我與你們一起站到了賽場上不是嗎?”
張述彩臉色陰沉,金色的眸子狠狠瞪著郎月月。郎月月也無所畏懼,回看他,二人針鋒相對。
“你別告訴我……你初中打算在籃球部待著,等高中的時候還是在男子籃球部。”
“我不知道。”郎月月說,“我只知道像張述彩所說的‘盡人事待天命’。”
她喜歡籃球,然而正是因為喜歡,她才沒有退路。倘若她真的加入了女籃,要是北京市第一中學那個“幻之第六人”的郎月月,北京市第一中學的成績一定會被取消,而且,女籃怕是再也沒有像李自成那樣的伯樂了。
即使現在她對任何一個“天才時代”都覺得陌生無比,但毫無疑問,是他們給了她一次機會。
而張述彩不同,他沒有考慮郎月月加入女籃後的一系列問題。雖然他心裡不願北京市第一中學確實實,他擔心郎月月,也擔心北京市第一中學。
一個男子籃球部,加入了一個女孩,不管是說他大男子主義也好,說他太現實不顧慮他人的想法也罷,他很直接地就認為郎月月不適合待在籃球部。
他知道,郎月月只是個傳球手,可籃球部的訓練強度不會因為一個你是否是傳球手而降低,他總是會往壞處想:萬北京市第一中學郎月月體力不支,倒在賽場上,北京市第一中學又要如何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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