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請讓我與你們一起吧。”
意料之外,張述彩的這個決定和往常的他完全不同。郎月月有些驚訝,但緊接著看到張述彩嚴肅的臉龐,她又覺得,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畢竟,張述彩是一個傲嬌又心軟的人啊。
醫院很大,蔣經緯也一直沒有說他要尋找的醫生是哪一位,郎月月和張述彩也就傻傻的跟著他走遍了一個樓層。“劉醫生……”終於,蔣經緯無能為力了,他捏著掛號牌,滿面的無奈,“張述彩知道在哪裡嗎?”
“是,”張述彩推了推眼鏡,幾不可察地抽了一抽嘴角,他瞄了郎月月一眼,見她只是有些臉色蒼白天天,便也就安心了,“在這邊。”他指了指左拐角處的樓梯。
蔣經緯抬眼看了看,攤手:“請張述綵帶一下路吧。”
這家醫院雖然大,人也很多,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醫院死了太多人的緣故,郎月月總感覺醫院有一股陰森之氣,令人背脊發涼。
而那位劉醫生的辦公室是在醫院三樓的最角落地方。
“郎月月,”蔣經緯拍拍郎月月的頭,微笑道,“你自己去看看那位醫生吧,如果那位醫生問什麼你就如實回答。”郎月月一愣,差點脫口而出問“為什麼”,又被她嚥了下去,她意識到,現在不僅僅只有她和蔣經緯二人,
還有一個張述彩,雖然張述彩已經知道她是女生的事實了,但蔣經緯不知道張述彩知道。
蔣經緯當時問張述彩是否要一同前行的時候只是一句客套話,他也並未想到張述彩會直接答應下來。現在,郎月月可想而知,要是蔣經緯知道了真相,或許真的會讓她退出籃球部。
蔣經緯對籃球部的不滿,但還是對郎月月的妥協,原本這都是建立在郎月月沒有暴露的前提之下,然而一旦暴露,無論是現實,還是情理之中,他都無法接受。
他害怕郎月月會在籃球部受到傷害,只要一想到她暴露以後所有人的那些流言蜚語,他就忍不住崩裂他所有的表面。
“好。”郎月月默默點頭,轉過身,敲開劉醫生的辦公室門,“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
辦公室裡的劉醫生是一個略圓潤的中年女人,眉目顯得很和善,身穿白天天大褂,戴著無框眼鏡,但剪得極短的頭髮還有眼神的銳利感暴露出這個女人的幹練以及強勢。
“劉醫生,您好。”郎月月點了點頭,然後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口罩,“請問我能把口罩摘掉嗎?”
“請便吧,”劉醫生打量了下郎月月,笑道,“是感冒發燒嗎?”
“是的,”郎月月再次點頭,她摘掉了口罩,聲音也變得清晰起來,“在家測量了體溫是39.5c,現在也不知道多少了。”
“那確實是高燒了呢,”劉醫生說,“現在先再測體溫吧,然後說一下你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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