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性格很真實,心直口快,魏萍說什麼就說什麼,並且像是強有義說的要他幫忙什麼事情,可能嘴上說著不願意,但動作又自己動了。
強有義不一樣,恰恰相反,他說的任何話都很圓滑,為人處世也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卻也不會很遠,別人請求他時,他或許會同意,但心裡總是會想著“啊好麻煩”之類的。
魏萍這麼一說,我以後都會帶著有色眼光來看小黃了。”
“嘛,”郎月月連忙補救,“這也算是我的胡亂臆測,別當真啊,強有義真的說起來還是人很好的。”雖然只是外表上做的好而已。
“開玩笑啦!”
但,總歸在強有義心裡會出現一個小疙瘩。
校園活動過後是一天的假,然後就是運動會——那個令郎月月無比苦惱的。
而且,更令郎月月苦惱的事情發生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校園活動的時候在涼涼的天氣中浸方便了水,還是跑步跑的太過激魏力魏萍全消耗太累而導致的,總之,郎月月發燒了,而且燒得挺厲害。
“要不然別去運動會了,”蔣經緯用手掌貼住郎月月的額頭感受它的溫度,擔憂道,“以你的身體肯定是撐不下去的。請假吧。”
郎月月抽了一張述彩衛生紙擤了擤鼻涕,然後說:“我想去,即使不是參加運動會。”
最重要的是她想為自己的朋友加油,即使不是自己上戰場,但感受一下熱烈的氣氛是郎月月想要的。“但現在也已經是9點多了,”蔣經緯說,“下午再去吧,上午先休息。”
“不用,”郎月月倔強的從床上爬下來,“我想看看比賽。”
蔣經緯嘆了口氣,無奈地摸摸郎月月的頭頂,道:“行吧,不過,我帶你去。”
運動會是從早上8點開始的,也就是說,九點半才到的郎月月已經錯過了一個半小時的比賽程序。
校門已經關了,蔣經緯向門口的保衛解釋了原因以後,保衛指著郎月月說:“這個學校的學生可以進,外校的不可以。”
無論蔣經緯怎麼說,保衛都堅持他的說法。“好吧,”蔣經緯妥協了,轉頭向郎月月道,“郎月月你自己去吧,如果不舒服的話就跟我打電話我來接你,不要勉強,要是真的受不了我會帶你去醫院看一看的。”
“嗯。”
目送著蔣經緯離開,郎月月也進了學校。
外面北京市第一中學完全不同的景象,在這個時間,北京市第一中外是沒有什麼車輛和行人的。
而在裡面,郎月月遠遠就能聽得到熱烈的歡呼聲還有廣播的公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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