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級那會兒,親生父親曾經瞞著母親來找過她一次,他沒有太多的關心話語問她,而只是淡淡地問:“你成長了嗎?舞蹈。”
郎月月當時是很不高興的,那會兒蔣經緯剛來不久,她還沒有習慣另一個父親帶來的孩子,母親的大多數目光也聚集在蔣經緯身上,她是很希望能見到親生父親的,希望親生父親能給她一些鼓勵與安慰,而不是現在的。
“我自然是成長了的。”即使想了那麼多,但是郎月月還是不卑不亢地說道。
“證明給我看吧。”親生父親的目光很是銳利,柔和起來的時候只有是跳舞的時候。
換上漢服以後郎月月還有一種不真實感,她已經多年沒有在父親面前起舞了。
“父親,”郎月月眼神也銳利起來,與親生父親非常相似,“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話剛落音,郎月月起舞。
在經過多年鍛鍊以後,她已經能夠做到人與舞合一,曾經那個“光有美麗的動作沒有靈魂的雅”的孩子早已消失不見,她心無旁騖,詮釋著她要給父親的答案。
那次是她跳的最好的一次了。舞后,父親帶著震撼的眼神還記憶猶新。
“你還可以做得更好。”
父親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做停留就離開了。
時至今天的郎月月才知道,父親的那句“你還可以做得更好”是對她的最高的讚美。
“走吧。”蔣經緯摸了摸郎月月的頭髮說。
蔣經緯整個人兩手空空,只揹著一個雙肩包,那是郎月月的。
“哥哥你不帶網球了嗎?”郎月月帶著些揶揄的語氣。
“我是去玩的,”蔣經緯哭笑不得,颳了刮郎月月的鼻子,“又不是去訓練的,帶什麼網球。”
“那快點走吧,”郎月月說,“要表演的話是要早一點到的,還要化妝換衣服之類的,而且沒有彩排需要自己調節情緒。”
“待會兒是我和你一起去後臺那邊嗎?”
“不是,”郎月月說到這裡也蹙了蹙眉,“說到這點的話哥哥你可能要自己先去逛了,後臺不允許除了工作人員和表演者之外的人進入。”
“沒事,”又揉了揉郎月月的頭髮,“待會哥哥的隊友也會來,我先和他們一起逛,然後看錶演。”
表演是在九點鐘開始的,除了社團表演還有班級表演,所以是要堅持到大概十點半甚至是十一點。
郎月月的節目被排到了最後一個,也就是說,她和蔣經緯是八點半才從家裡出發的。
“那麼,哥哥你先逛一下吧,”郎月月充滿著歉意,“本來我想要帶你去逛的。”
“沒事,”蔣經緯擺擺手對她說,“你快去後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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