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述彩的性格……怎麼說呢,他絕對不會直接說出什麼方法的,不過他總是在郎月月面前跑啊。跑,郎月月再遲鈍也發覺張述彩其實是用動作來告訴她答案。
至於長跑,李自成也給不出更好的意見了,他無奈實誠地說:“沒辦法,長跑這種的話,特別是3000米,最注重的就是體力,郎月月你的體力不行,所以無論是什麼技巧都拯救不了。”
說實話,李自成這番話給了郎月月一些小打擊,這種東西的話,要是自己和其他女孩子比,肯定是完勝的,郎月月有些不服氣。
蔣經緯在家也難得說了句打擊郎月月的話。
“不服氣也沒用,”蔣經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誰叫你要當男生呢。”
校園活動當中早晨,800。
“小郎月月,這邊這邊!”強有義一臉興奮地揮著手,在他身邊還有李自成等人。
“強有義,各位,”郎月月走過去,“好早啊。”
因為是校園活動,所以學校特別允許學生在9點鐘之前到就可以,校園活動的舉辦時間是兩天,然後運動會是校園活動後休息一天接著,又是三天。
可以說,這個星期是學生們最開心的一個星期,可以盡情的玩,老師也卸下嚴肅的表情與學生一起活動,學生們更是完全放鬆下來了,走路都帶著蹦跳的。
“小郎月月邀請了家長來嗎?”強有義似乎很喜歡校園活動的熱鬧氣氛,嘴角的弧度比平時拉的更開。
“嗯,我哥哥會來,和他的隊友們,”郎月月微微一點頭,“不過我的父母就來不了了,他們在國外工作。”
“是嗎?”強有義很遺憾,“我還想見見你父母呢,打個招呼,好歹成為鄰居了。”
“那你們呢?”
“我爸媽應該都會來。”青峰打著哈欠興致缺缺。
“我的話應該是兩個姐姐會來。”強有義思索。
“其實我很不想他們來的~,”張述彩癟嘴說,“他們把我的意見駁回了,全家都要來。”
“我的父母和妹妹都會來。”張述彩說。
李自成一句話都沒說,低下了頭,前面的留海擋住了他的臉。
“李自成呢?”郎月月問。
李自成抬頭一笑:“不會來的,我父親在忙工作。”
笑容帶著落寞感,李自成平時的感情都隱藏得很好,這是他,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如此失態。
郎月月對這些情感很敏感,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有關於李自成的家庭的複雜情況,或許也不是複雜,只是有作為一個孩子來自內心深處的一種悲傷。
後來她透過張述彩才知道,李自成的母親在他五年級的時候就去世了,他只剩下一個父親,而他的父親處處都要求李自成做到最好,但卻很少去關心他的中常生活之類的,父子倆的隔閡也就越來越大,日積月累下來,基本上李自成與他父親的關係就如一個部下與上司之間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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