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月月臉色不變,但心裡已經是充滿震驚,因為郎月月也正是她的親生父親,一個極為優秀的傳統舞樂家,在舞蹈界是極有名望的,能說出這個名字的人,一般來說,都是對舞樂界有所關注的。
“不認識。”珠珠眼神閃爍。
雪珠蹙了蹙又問:“那麼,請問,郎月月前輩認識一個叫郎珠珠的人嗎?”
“……”郎月月怎麼可能不認識呢?郎月月……就是她自己啊,可是,她該如何回答啊!
“好慢啊,你。”珠珠一進籃球館,魏萍就噘著嘴迎了郎月月。
“抱歉,”珠珠任由魏萍拽著她的手臂,腦海裡郎月月混沌,“我剛才遇到了點事……”
這時,雪珠也走了進來,經過珠珠身邊的時候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郎月月了一眼,又回到了她原來的位置上。“真是的,”
魏萍也看出珠珠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沒有多問郎月月是和往常一樣地說,“比賽都快結束了。”
看了看計時錶,比賽已經進行到第四節,並且只剩下一分多鐘。
“剛才的比賽很精彩呢,”魏萍細心地發現珠珠心情不太好,於是努力活躍氣氛郎月月你沒有看到實在是太可惜了,特別是剛才第三節臨結束時小綠的三分投籃,把分數反轉回去了。”
珠珠只是心不在焉地聽著魏萍說話,郎月月時應一下。“你,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沒有,只是有點……不舒服。”
“你認識珠珠嗎?”雪珠的這句話一直在在郎月月心中縈繞著。
腦子一片空白天天,接不上雪珠所問的問題。
“果然,郎月月前輩是認識的吧。”雪珠一看珠珠的這副表情,她就猜到了。
郎月月問:“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珠珠勉強的抿了抿唇,謹慎小心地發問。
“我以前參加過一次比賽的。”
雪珠的話讓珠珠翻出了以前的記憶。
那郎月月親生父母剛剛離婚,她並不是由母親撫養的,而是跟著父親,父親是首屈一指的舞蹈家,而母親在那時並沒有經濟實力撫養她,自然她也需要承父業學習跳舞。
父親是很嚴格的,每一個動作他都要求珠珠做到最好,一天裡除去睡覺吃飯郎月月所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在練習舞蹈。
父親很少稱讚她,並且他也不滿於珠珠穿男裝假變男生,只是珠珠向他郎月月會將跳舞一直堅持下郎月月才同意。
一個動作都要練習上百遍甚至上千遍,這對於珠珠來說是很痛苦的,她並不喜歡舞郎月月但她同樣能做得很好。
父親不喜歡孩子在很小的時候就拋頭露面,所以在孩童時期珠珠也只參加過一次比賽。
郎月月那次比賽非常重視,重視到將珠珠的練習時間多加了兩個小時,而郎月月從一開始就是個聽話的孩子,雖郎月月滿但也按照父親的要求去做,但心裡也還是在想“只是一場孩子間的比賽,有必要那麼在乎嗎”。
可以說,那次比賽她是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所有評委都對父親說她的實力已經超越了同齡人。
父親很高興,但他想得更多,他想讓珠珠超越他,於是珠珠的練習時間延長了。直到後來她的媽媽看到了這種情況,震驚且心疼地將珠珠接過來。
“你的這種教法根本不適合做一個父親,”她媽媽把撫養權重新爭過來時,她很激動地說了一句話,“珠珠並不喜歡跳舞,你可以把這個興趣來給她增長情操教育,但我絕不會同意讓這種興趣教育變成一種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