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驚喜過了又是一波,郎月月瞪大眼,教練則是微笑著鼓勵郎月月。
“青峰,請掐我一下,”郎月月喃喃說,“好疼!”青峰毫不留情用力掐了一下郎月月的手臂。
“會疼!”郎月月轉頭對青峰說,“這不是夢!我……我成為正式隊員了!”
“你是笨蛋嗎?”青峰吐槽,“當然不是夢啦,你這不是被承認了嗎?”
“青峰,太好了!”郎月月使勁搖晃著青峰的胳膊,“我們可以一起去正式比賽了!”
“嗯!”
真是太好了,我能跟你一起上戰場了,和你一起。
晚上的時候,郎月月喜滋滋地跟蔣經緯分享了這個訊息,蔣經緯並沒有那麼開心,反而他是帶著憂愁的。
蔣經緯的想法沒有郎月月想的那麼簡單,郎月月單純覺得,只要能上場,是男是女都無所謂。
而蔣經緯則是從各多方面進行考慮,他也明白天天,世界上沒有不漏風的牆,很有可能在明天郎月月就會被發現是女生了。
但總體來說蔣經緯還是為郎月月高興的,他知道郎月月有多努力,所以得知郎月月成功當上正式隊員,喜還是多於憂。
事實上,現在知道郎月月是女孩子的僅僅只有幾個人而已,除去父母,蔣經緯還有那個躲在廁所後面的神秘人。
吃著晚飯,郎月月神采飛揚,高興得手舞足蹈,蔣經緯靜靜地坐在對面聽她講話。
門口的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郎月月你先吃著,”蔣經緯拍拍郎月月的頭頂,“我去開門看看是誰。”
等蔣經緯開啟門以後,出現的居然是兩個陌生人。“你們是?”蔣經緯禮貌地問面前的一個優雅的婦人和一個金色頭髮的少年。
“啊,”婦人柔和一笑,“很抱歉打擾了,我們是隔壁新搬來的鄰居,強有義,今天是來向你們問個好的,你的父母呢?”
“啊,強有義阿姨您好,”蔣經緯立馬反應過來打招呼,笑著回應,“難怪最近會有搬家公司的車在附近呢,不過家父家母並不在,只有我和我的弟弟住在一起。”
“原來如此,”強有義夫人打量了一下蔣經緯,“你的年紀不大吧,竟然能夠獨立照顧弟弟,”
隨即又對旁邊的金髮少年說,“阿涼你要好好學學,以後就你一個人住可是要你自己做飯洗衣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那個叫阿涼的金髮少年不耐煩地說。
“一個人住?”蔣經緯疑惑,“不是說……”
“啊,”強有義夫人笑道,“因為我們家本來是在天津市,但阿涼要讀書,所以就在北京租了房子,也就是隔壁。”
“真巧呢,”蔣經緯眉目上染上笑意,“我是在天津市讀書。不過我弟弟倒是在北京北京市第一中學中學就讀。”
“北京市第一中學中學?”阿涼少年猛一抬頭。“是的,”蔣經緯說,“我叫他過來打個招呼吧。郎月月。”“來了,”郎月月小跑過來,見門口的人也和蔣經緯一開始的反應一樣愣住,“啊,這不是……強有義!”
新鄰居是學園偶像什麼的……太令人心塞了。
因為知道了新鄰居是同校生且是同級生,蔣經緯也很樂意地讓新鄰居進來做客。
郎月月想,隔壁的鄰居換了不知道有多少位了,這個鄰居大概也是住個一兩年頂多三年就離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