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沒什麼。只是經緯比你早回來多了!”郎月月媽媽說。
蔣經緯,就讀於北京市北京學院附屬高中,是郎月月媽媽改嫁的人的孩子,也就是郎月月的繼兄。
“唔,抱歉……”郎月月歉意更濃。
在郎月月小六時蔣經緯是初三,那時候因為蔣經緯生了病所以一直沒有見到,而在蔣經緯的網球全國大賽結束以後,他才正式成為家人。
她一直都覺得蔣經緯是個很厲害的人,他被人稱作神之子,網球比賽從未輸過,除了一場,初中最後的一場比賽,輸給了一個還在初一的小幽靈頭。
本來蔣經緯是要就讀北京的高中的,但他固執地想繼續在北京學院,重振旗鼓,再一次帶領北京學院成為全國第一。郎月月也沒有和像電視劇裡那樣和繼兄鬧不和,反而,蔣經緯很寵著郎月月。
而他最無奈的是,他想讓郎月月重新恢復女孩子的身份,郎月月卻不肯,他也只能這樣將就著。
“沒關係的,媽媽。”這時蔣經緯走出來說,“我以前也經常很晚回家,甚至更晚,因為總想著要奪得第一。”
郎月月還是和以前一樣,低著頭不說話。
“好了,都來吃飯吧,郎月月回來了就好。”作為一家之主的蔣經緯爸爸走過來摸摸郎月月的腦袋。
“下次要那麼晚回家要打個電話。”如此之下,郎月月媽媽也退了一步,“好了,去洗手吃飯吧。”
“嗯。”
吃飯時,蔣經緯爸爸問道:“郎月月,今天開學第一天感覺怎麼樣?交到朋友了嗎?”
“嗯……”郎月月沉吟,“老樣子吧,不過籃球部有幾個人很厲害。”
“男子籃球部?”蔣經緯只抓重點,“是吧?”
“……”郎月月只能預設,然後……
“郎月月,你是女孩子呀,怎麼能去那種全是臭汗的男生的地方呢,要是你被發現是女孩子會被欺負的。”果不其然,蔣經緯又開始嘮叨了。
“沒關係的,”郎月月輕搖頭,“哥哥請不要再管我了,哥哥也是男生不是嗎。”
蔣經緯為之語塞,然後又說:“我怎麼一樣呢?我是哥哥,他們可是陌生人。”
“可我小學的時候參加的也是男子籃球部。不也一樣嗎?”
“小學是小學,初中是初中,體能是不能相比的!”蔣經緯在這一點很是堅持。
“一樣的,沒什麼差距。”郎月月用淡淡的語氣說。
不,是有差距的。郎月月內心自己都反駁起來,那些人的天賦就能秒殺她。想到這裡,郎月月消沉起來。
蔣經緯一看郎月月這副模樣,矛盾的心情又出現了。他這時應該對郎月月說:你也清楚差距,但一看到郎月月失落的模樣,他又不忍心。
“好啦,”蔣經緯放軟語氣,“是哥哥錯了,郎月月最厲害了。”
“哥哥請不要又用哄小孩的語氣哄我。”
“其實每次看到你們兩兄妹這樣我都覺得特好笑。”郎月月媽媽噗嗤地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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