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聽說了這件事情以後,就趕往黃河渡口,但是到了黃河渡口的時候,卻問不出什麼線索,一直追到濟南市,我們再也找不到任何線索。我們就不知道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到底是改了逃亡的路線還是變更了身上面的衣服,我們又怕大將軍不肯相信我們,於是我們就去了山東省濟南市的官府公文回報大將軍!
徐達大將軍對“黃鬚兒”陳子明和胡少尉沒有抓到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實在是很失望,只好又請張靜過來商量事情。張靜說:“多半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是去了太湖陳友諒逆賊那裡了,但是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是提防著我們在去的路上來圍追堵截,於是故意在過江林關口的時候故意說謊說去了山東省濟南市,卻又繞道而行。
請大將軍立刻就去緝拿那張三丰的看門老頭過來審問,也許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沒有上太湖陳友諒那裡,肯定還有別的去處。至於張秋水的貼身丫鬟,那是個小女孩,不懂事情,我們沒有必要去抓她。”
“黃鬚兒”陳子明和胡少尉二人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因此徐達大將軍只好準備了好酒好菜來慰勞“黃鬚兒”陳子明和胡少尉,然後就派了一些能幹的武警,又帶上了張三丰的左鄰右舍,一直去那南京城郊外的大東村去抓那張三丰的看門老頭。
一方面,又將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的樣子叫畫師給畫了人像,發往全國各地通緝。就連那大明開國皇帝朱元璋要徐達來商量出兵討伐太湖水寇陳友諒的事情也被耽擱了下來。
這邊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自從四月初一一大清早逃出了南京城,一路上是人不離開馬鞍,馬不停蹄地硬生生地走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就逃到了寧縣,那個地方的右邊的一個官道,直通歸化縣城,一路過來,就看見那地方的官吏在那裡抓壯丁。
於是張三丰、張秋水二人就勒住了馬,看看四處無人,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就改成前往那個地方的右邊的一個官道,這才放慢了馬蹄緩緩地走著。張三丰說:“這下好了。我們今天才脫離了虎口,現在我們可以放心大膽地慢慢地走了,我也是一時糊塗,就在我們改穿軍裝的時候,卻被徐立那些人給看見了,張靜那傢伙,肯定會想到,在一路上面查詢蛛絲馬跡繼續追趕我們。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我們會走這條岔路,我們就不用化妝更換衣服了,我們就只管走我們的路好了,他們肯定是追丟了我們。”張秋水說:“老爸,那我們今天晚上還走不走了?”張三丰笑著回答說:“傻丫頭,我都已經這樣說了,你還是不明白,今天晚上我們可以休息了!”
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又走了三四十多里的路,這一路上是山清水秀,柳暗花明又一村。那張秋水騎在滇馬的背上面,已經是搖搖晃晃的在打瞌睡了。張三丰提醒張秋水:“天陽,你再堅持一會兒,前面不遠的地方,就有住宿的地方了。”
於是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又走了五六里的地,一直到了一個市集上面,也已經是下午的時間了,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就找了個客棧,名字叫做新龍門客棧,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就都下了馬,叫新龍門客棧的服務員把兩匹馬牽了進去,在客棧裡面挑了一間乾淨的雙人房間住了下來。
那張秋水就在公共的澡堂裡面洗了個澡,張三丰又去叫店家燒火做飯,張秋水說:“孩兒不吃飯了。”就去新龍門客棧雙人房間裡面擺好了梨花槍,又摸出了一些乾糧來,就著新龍門客棧的茶水一喝,又從包裹裡面掏出一條毯子,就脫去鞋子,把那些兵器往桌子上面一丟,脫了外衣,就翻身躺在床上蓋了毯子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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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三丰就先去照應了那兩匹馬,又吃了飯,也是覺得有一些疲勞,於是就也走進了雙人房,就看見那張秋水已經是倒頭呼呼大睡,東西丟得滿地都是,張三丰就笑著說:“天陽還到底是一個孩子,沒有經歷過人生的大風大浪。”但是轉身一想,又看她於心不忍,只好開始替女兒張秋水收拾東西了,把毯子替女兒蓋好了。
而自己就又喝了幾杯茶,對那開新龍門客棧的服務員說明:“我們一路上已經很辛苦了,你們沒有什麼事請就把要打擾我們了。”新龍門客棧的服務員是點點頭答應了。於是張三丰就關了雙人間的房門,脫了外衣睡在另外一張床上面。在不知不覺中新龍門客棧的外面天色大亮了,窗戶外面公雞已經打鳴了。
先是張三丰醒過來了,然後張三丰推醒了張秋水,而新龍門客棧的那些人也已經都起來了,各忙各的了。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梳洗完畢。又吃過了早飯,張三丰給付了新龍門客棧的房費、飯費和餵馬的費用,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就上馬走了。等走了一段時間,大約是十點鐘左右。
這時候,張三丰就對女兒張秋水傳授經驗:“我的孩子,出門在外比不上在家裡面,昨天晚上,就算你再疲倦嗎,那也不該把行李包裹扔的到處都是。那包裹裡面放著金銀等貴重物品,要是暗中被居心不良的歹人給盯上了該怎麼辦?而且你在睡覺的時候,一雙腳又露在外面,我就這一次給你蓋上了毛毯,等下次你再這樣子,那我就不幫助你了。”
張秋水說:“老爸,孩兒昨天夜裡實在是太過疲勞了。不睡覺不吃飯連夜趕路,怎麼就這麼的吃力。”張三丰笑著說:“誰叫你要教訓徐公子他們,要逃婚,所以這是自作自受。”那張秋水看見周圍山清水秀的樣子,心裡面是十分的高興,說:“老爸,現在想想我們在南京城裡面長大,但是卻不能經常遊覽大明的山水,雖然南京城有很多大街小巷,和菜市場,但是出門就要帶著面紗,真是很討厭,哪裡可以看見這樣好看的田園風光!”張三丰問女兒:“你也喜歡田園風光?”張秋水回答說:“這就像是在畫裡面一樣,那怎麼能不去喜歡它呢?”
現在正是四月初,天氣有一些燥熱,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來到了一個池塘的旁邊,池塘當中是一條長堤,在長堤的兩邊是飄搖的楊柳。在池塘對岸,有一個村子,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就騎馬上了長堤,那長堤兩邊的柳樹在遮擋著陽光,感覺是十分的涼爽。張秋水說:“啊,要是這長堤能一路上趕到河南鄭州,那該是多麼好啊。”
張三丰說:“這天氣感覺是慢慢的熱了起來,我們把包裹都背在背上面,還是感覺不太舒服,你現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就去前面的村莊去僱傭兩個挑夫前來挑著走,也省的身體難受。張秋水說:“孩兒也是這樣的想法,這麼大的包裹,就掛在腰上面,不但顯得燥熱,而且真的要是遇到一些強盜什麼的,就是打起來,也不太方便。”
張三丰一聽這話就來氣,罵張秋水:“你這個傻丫頭,出門在外也不說什麼吉利的話,反倒是開口閉口的打打殺殺的,你要再說不吉利的話,信不信我一鞭子抽過來。”那張秋水就吃吃地傻笑,輕輕地說:“既然不想打打殺殺的,那麼為什麼還出門帶著兵器......”張三丰就回過神來,揚起了馬鞭說:“我叫你再說下去!”那張秋水就低頭吃吃傻笑。
張三丰就下了馬,開啟了大包裹,拿了一些碎銀子,又叫女兒張秋水也下了馬,把那兩匹馬都拴在柳樹上面,又把包裹和大刀都交給張秋水說:“你好好在這裡看著,我去去就來,不要再瘋瘋癲癲的,叫那過往的行人恥笑。”張秋水笑著說:“誰瘋瘋癲癲的了?”
張三丰於是就順著那條路,到了那個村莊,那也是一個大的市集,等四處尋找了一會兒,就找到了一個挑夫,年輕力壯的樣子,也跟他談妥了價錢,又付了定金,那挑夫當時手提一根扁擔,自己也有一個小包裹拴在腰上,就雄赳赳、氣昂昂的跟著張三丰回到了柳堤,就看見那張秋水就插著腰在那裡閒站著。那挑夫到了跟前,看了看那兩個一大一小的包裹就說:“二位軍官,這兩個包裹能不能開啟來?”
張三丰就問那挑夫:“你要開啟包裹來幹什麼?”那挑夫說:“這兩個包裹是一大一小,輕重不均勻,等調到輕重均勻了,我就容易挑了。”張三丰說:“那好吧。”於是就和張秋水把那兩個包裹給勻好了。然後就讓那個挑夫給穿上了扁擔。那挑夫說:“這兩個包裹很是沉重,一路上面倒是要小心點了。”
張三丰說:“你不要嫌它們沉重,我可能一路上還要買一些日用品帶上。”那挑夫說:“就算是再重的行李我也挑過了,就是等到了目的地,請多付我一些路費。”張三丰說:“那還用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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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張三丰就和女兒一起提了兵器上馬,一起來到那個鎮子上面。張三丰說:“我們先去吃飯。”於是三人就先在鎮子上吃了飯,張三丰又買了三把雨傘。張三丰看見那黃酒、牛肉質量很好,於是又買了一個葫蘆,裝了幾斤黃酒,那黃牛肉也切了幾斤帶著。三個人就離開了鎮子,奔上大陸就走。
那莊家就問張三丰:“二位官人從南京趕往河南的鄭州,那為什麼不走官道,而是要從這條道路上面走呢?”張三丰回答說:“我們有別的事情,所以必須從這裡經過。”那挑夫又問他們:“二位官人都是做什麼官的?”張三丰就撒謊說:“外面都是在南京的城防部隊裡面當軍官的。”那挑夫:“這個小官人是你的什麼人?”
張三丰回答說:“他是我的兒子。”那挑夫就讚不絕口:“這個小官人,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手裡提著的梨花槍,恐怕至少三、四十斤重,如果能揮灑自如的話,那真是一身好力氣。”張秋水笑著說:“你也是識貨的人,莫非也是武林中人,就說給我聽聽你的來歷。”
那挑夫說:“實不相瞞,小人今年二十一歲,從小也學過幾路槍棍的功夫,只是因為家裡面窮,所以不能夠拜武林高手為師。”張三丰笑著說:“你既然這樣子喜歡武功,那你就把生平所學的功夫都說給我聽聽,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也好為你指點迷津。”那挑夫聽了,心裡面很高興,於是精神抖擻地,一邊走,一邊指手畫腳地,羅裡吧嗦地說了一大堆。有時候也說的像模像樣,有時候就聽了暗暗發笑。
張秋水笑著說:“你給我們當徒弟還早呢。可惜你住在這裡,要是你肯和我們住在鄭州,像你這樣身材魁梧的大漢,我們用一年半載的時間傳授你武藝,保管你練就一身好功夫。”
那挑夫嘆了一口氣說:“哎,我哪有這樣的好福氣。”當天晚上一起住在一個青年旅舍,那挑夫就過來請教武功,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就傳授那挑夫一些基礎的功夫,那挑夫就十分的高興,也一路上面小心翼翼地挑著擔子,順便也花錢買一些小吃來拍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的馬屁。
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和那個挑夫三人一連是走了好幾天,在白天裡面都是平平穩穩的大路,等到了夜裡面都挑好的旅館休息,每天晚上有空的時候,那挑夫就會過來請教武藝。不知不覺中,一行三人已經到了湯山的地方了,路上的來來往往的過路人看見張秋水無不交口稱讚說:“還一個美少年,卻可惜是一個軍官。”
那張秋水騎在滇馬上空著雙手無事可做,當看見飛禽走獸,就不管是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樹上面站的,只要看見,就一箭射過去,那挑夫也是幫張秋水,有時候張秋水沒有看見,便指點張秋水在哪裡,當射落了什麼的時候,就連忙放下手中的扁擔,去替張秋水把射落的東西連同箭一塊兒取回來,張秋水接了過來,就把箭仍然收在箭囊中,就把那禽獸放在馬鞍上面,慢慢地拔毛來玩耍。那張三丰看見了,就埋怨說:“難道你們就沒有吃的了,還要去射它們幹什麼?那就是耽誤了趕路了。”張秋水哪裡聽得進去。
過了一天,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和那個挑夫三人走到了一個地方,就看見一個山嶺擋在面前,剛剛上到山嶺的一半,就看見一個石碑,上面寫著“白虎嶺”三個大字。張三丰說:“我小的時候,就在此地經過,我記得這飛龍嶺那個轉彎說完地方叫做冷豔山,在轉向北面,一直到一百多里的地方都沒有人煙。現在這時候已經過了午時了,眼看就趕不上了,這嶺上有幾個小店,我們就去那裡落腳安歇把。”
於是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和那個挑夫三人又走上了幾步,看見有兩個客店,一個夥計就過來招攬生意:“西邊來的客人,去東邊的旅館還路遠著呢,倒不如就去我們家住宿,有好的房間和好酒好菜。”
那夥計一邊說著,一邊就先下手為強,動手去那莊家手裡面奪了那副扁擔,自己先挑著走,張三丰是個謹慎小心的男人,他立刻就跳下馬來說:“請等一下,我要自己去看看再說。”那夥計真是蠻不講理:“那還用得著看,這裡就只有我們家的店最好了。”
正說著話,於是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和那個挑夫三人和那個夥計就來到了白虎嶺上面,就看見那左邊一帶的房屋,有五六家小店,附帶賣一些日用品,那西邊的盡頭,有一個大客店,在那個大客店的門口,有一顆大柳樹,但是現在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了,過去就是下白虎嶺的山路,那個夥計自作主張就把擔子直接挑了進那西邊盡頭的大客店,張秋水也到了店門口,就跳下馬來,那弓和箭已經給挑夫給接了。張秋水就按著那把龍泉寶劍,就走進店裡面去了。
張三丰是個小心翼翼的人,看了看對張秋水和那個挑夫說:“老夫二十五年前從這裡經過,但是當時就沒有看見這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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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和那個挑夫三人就看見那大樹下面坐著一個面板黝黑的大漢,敞開的大肚腩,露出了一撮黑毛,在小腿上面長著一個膿包,但是上了一些草藥,那流著膿血的右腿就擱在那張木椅上面,面板黝黑的大漢一看見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和那個挑夫三人到他的店裡面來,心裡面是暗暗的高興,但是又看見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手持刀劍、弓箭等兵器,心裡面又是暗暗的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