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也是個好色之徒,正要去打聽那個美女的來歷,就看見那個大茶館的夥計前來沖茶,說:“剛才那個進去的美女是我們家的鄰居,他們家姓陳。”範天偉就問那個大茶館的夥計:“你們家住在哪裡?”那個大茶館的夥計回答說:“就在西大街的陳家巷。我們家住在巷口,他們家住在巷尾,那美女的父親叫做張三丰,以前做過這裡的北營管帶,現在是告老退休,在家裡休息了。
只有這個女兒,又沒有兒子,我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不知道抱過多少回了,現在今年十九歲了,她們剛才是沒有看見我,不然她肯定會開口叫我李伯伯。”範天偉說:“奧,是的,是的,難道她就是人稱女中豪傑的張秋水?”那個大茶館的李夥計說:“對,對,對,就是她!”
範天偉點點頭說:“果然百聞不如一見,那她老爸為什麼不一起來?”大茶館的李夥計說:“她老爸一大早就來玉仙觀來聽講經說法了,現在可能還沒有結束。”正說著,突然聽到一位茶館的客人等得不耐煩,說:“來沖茶!”大茶館的李夥計連忙提著茶壺去沖水了。戴笠、周伯通二人很不理解:“她為什麼人稱女中豪傑?”範天偉說:“你們兩人南京初來乍到有所不知,那張三丰武藝高強,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現在年過半百了,卻開始修煉起道家來,清心寡慾,淡泊名利,甚至把南京北營管帶的武官都辭掉了,那徐達倒是很欣賞張三丰,他就推說身體有病,一直隱居在西大街的陳家巷家裡面。
這個女兒張秋水天生力大無窮,有萬夫不當之勇。那張三丰很欣慰,又沒有兒子,,就把生平的所有本事都教給了女兒張秋水,那女兒聰明伶俐,又勤學苦練,練就了一身好本領,尤其是騎馬射箭,已經是百步穿楊,百發百中,於是認識她張秋水的人就說她是女中豪傑,花木蘭!張三丰的武功就更不用說了。”戴笠、周伯通二人聽的是目瞪口呆:“還真看不出來,還當她是個柔弱的女子!”周圍吃茶的顧客也聽的是目瞪口呆。
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聊天聊了很久,那周伯通是色心不死,屁股上就像是紮了針似的,說“趁著天色未晚,我們還是到玉仙觀去看看吧?”範天偉、戴笠二人都同意了,於是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起身,結算了茶錢,便向著玉仙觀走去,剛剛走進玉仙觀的觀門,只聽見裡面人聲鼎沸。許多人像潮水一樣湧出了玉仙觀,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都是習武之人,力氣大,才沒有被他們衝倒。
只聽見他們說:“徐少爺剛才被人打了!”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不怕,擠進去看時,只看見那個美女張秋水,已經脫了披風,手上拿著一根棍棒,揮舞起來,已經是打倒了許多人,現在沒有那個好色之徒敢去靠近她了。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看她來勢洶洶的樣子,又不好去勸架,又不想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只好待在一個亭子裡看熱鬧。正在看時,那女中豪傑張秋水已經追到了玉仙觀的觀口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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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多就像擠中國大城市的公交車一樣擁擠的讓不開道路,那女中豪傑張秋水大叫:“大家沒事,請讓一下,我就找那徐達的兒子!”但是人多擁擠一時間讓不開了,那女中豪傑張秋水開始著急了,把手中棍棒給丟下了,把那些擠成一堆的人們一個一個就像是扔足球一樣丟了開來,一下子就分開了一條空路,那徐公子正要趁亂溜走,一看到那女中豪傑張秋水追了過來,叫了聲:“救命啊!”
開始拼命得跑,但畢竟不是牙買加名將博爾特或者飛人劉翔,叫那那女中豪傑張秋水幾秒鐘的功夫就追上了,然後就像老鷹抓小雞那樣抓來扔在了玉仙觀的空地上,等到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趕過去看時,就看見那女中豪傑張秋水一隻腳踩在徐公子的胸口,左手提起徐公子的頭顱,右手握起粉拳照著徐公子的面部揮去,那幾個徐公子的家丁甚至那個作威作福的保鏢,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樣,沒有一個敢站出來,只能在遠遠的看著徐公子將要死傷,沒有一個敢上前勸解。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女中豪傑張秋水的粉拳還沒有落下去的時候,玉仙觀裡面飛躍出了一個道士,將那女中豪傑張秋水攔腰抱住,緊接著一把按下張秋水的粉拳,大喝一聲:“不得無禮!這是大將軍徐達的兒子!你不要命了!”要不是那個道士勸架,那大將軍徐達的兒子徐公子今天是非死即傷,就是不知道那個道士是誰?請看下一章。
那女中豪傑張秋水正要揮拳教訓徐達的兒子,被那個道士拉住拳頭,打不下去了。張秋水回頭一看,認出是親生父親張三丰,於是頂嘴說:“我還不認識那徐達的小崽子,是他先動手調戲我的,等我打死他,為民除害!”說完話,又要掙脫粉拳去打徐公子,張三丰哪裡敢放開,說:“我乖女兒,你就饒了他起來吧,父親來替你做主!”女中豪傑張秋水掙脫了手說:“就算饒了他,也要給他一個教訓!”
一邊說一邊就去要繼續打徐達的兒子,張三丰連忙去挖開她的手,已經是要鬧出人命了,女中豪傑張秋水還是不肯放,張三丰怒喝:“小賤人,為父這麼說你還不放嗎?”女中豪傑張秋水看見父親張三丰發怒了,只好鬆手放了徐達的兒子,但是又不肯走,就站在一邊,那徐達的兒子就還是在那地上喘著粗氣,發著抖都爬不起來了,看熱鬧的人圍了一大圈,有說:“這位姑娘很厲害!”
有說:“這個姑娘脾氣大得很,看將來誰會娶她!”只看見那個丫鬟手捧著衣服,匣子等東西,從人從裡鑽了進來,張三丰一邊取了披風給女兒披上了,一邊嘴裡埋怨她:“等玉仙觀裡燒完了香,叫你回家去,你就是不肯,偏偏要繼續待在這玉仙觀裡,然後就無緣無故的闖出這個禍來,徐大將軍是我的老領導,這要是萬一你把徐公子給打壞了,你叫我怎麼去面對他?”女中豪傑張秋水好像沒聽見她爹的訓話似的,一邊穿好了衣服。
戴上了那個丫鬟遞過來的釵子後,用右手手指指著徐達的兒子就罵:“你這個不長眼睛的花花公子,你今天敢來調戲你姑奶奶!算你瞎了狗眼,你有種就不要賴在地上裝死,你平日裡欺男霸女,想這麼樣就這麼樣,現在撞在你姑奶奶的手上算你倒黴,你要是不服氣,就叫你爹徐達過來,姑奶奶照樣把他剁成肉醬!”張三丰一聽,連忙喝止:“胡說,口沒遮攔的小兔崽子,還不馬上回家去!”
連那膀闊腰圓的武術教練都鬥不過玩失蹤,看家護院的家丁被打得人仰馬翻,那徐達的兒子哪裡還敢還嘴,這能是“敢怒而不敢言”。看的人是吐出舌頭,半天都收不進去。那養馬的馬倌牽過馬來,女中豪傑張秋水仍舊蒙上了青色的面巾,張三丰吩咐她說:“你先回去。一路上不要再鬧事了。”女中豪傑張秋水說:“老爸玉仙觀的法事做完了吧?為什麼不一起回去呢?”張三丰說:“我等會兒就回家,你先去。”女中豪傑張秋水這才上馬離開了,那丫鬟也已經把東西收拾整齊,打好了包裹,也上了毛驢,跟著女中豪傑張秋水一起回家了。
張三丰這才回頭去探望徐達的兒子,已經是坐在那玉仙觀的地上。正要爬起來,張三丰走上前去攙扶起他,低著頭說:“小女年幼無知,剛才多有冒犯,徐公子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請看在老漢的面子上,就饒恕她這一次吧。”徐達的兒子在玉仙觀眾人面前捱了打,那是又羞又氣,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說:“陳老頭,我呢今天不知道那是你的女兒,倒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只是你女兒太沒有禮貌了,我只不過遠遠地碰了他的臉,說了句玩笑話,便遭到一頓毒打,你今天必須像我賠禮道歉!”
張三丰經驗豐富,陪著笑臉說:“徐公子我代小女向您賠不是了,現在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老漢我回去就教訓小女!”徐公子說:“還有啥好說的,打都打了。”那些個跟班的家丁這時候也都從地上爬起來了,不在玩失蹤了。都向徐公子、張三丰二人聚攏過來了,他們看見徐達的兒子右耳還在流血,就問徐達的兒子:“這是怎麼回事?”張三丰說:“還好沒有受傷。”就又打圓場說:“如果老漢遲來一步,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現在一切都還好。”張三丰話音未落,只看見有兩個人正攙扶著那欺男霸女的鳥武術教練從玉仙觀中出來,已經被打得是鼻青臉腫,原來是被張秋水打壞了腿骨,正是行走不便,被人扶著一瘸一拐的扶了出來,看來不是失蹤或者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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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欺男霸女的鳥武術教練還嘴裡嘰嘰歪歪的說:“徐公子快給我做主!”徐公子是哭笑不得說:“原來是陳老頭的千金小姐,難怪我們不是她的對手!我們今天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那欺男霸女的鳥武術教練一聽就瞪著牛眼說:“大將軍待你不薄,你卻指使你女兒打徐公子,等我們稟告大將軍在慢慢和你理論!”張三丰一聽大事不好,連忙陪個不是:“小人一定來賠罪給你們消消氣。”
徐公子倒不是壞人,便勸告鳥武術教練說:“陳老頭是我父親的老部下,我看今天這事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吧!”那些看家護院的奴才一看徐公子不像是要追究的樣子,而是不發火,就也附和著來勸告鳥武術教練。那些人也有受傷的,被打的人都說:“我們和武術教練受到些傷害倒是小事,那徐公子的耳朵受了傷該怎麼去見大將軍?還是要徐公子給我們做主!”
徐公子說:“我會去向我父親大人說的,你們放心。”張三丰聽到那些話,心裡暗暗高興:“這傢伙終於中了我的計了!”便轉身對那些人說:“各位凡是受傷的,就有老夫來出錢醫治。這裡不是療傷的地方,我們就到對面的那家醫院去療傷!”那那欺男霸女的鳥武術教練一聽鄒著眉頭說:“像徐公子那樣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君子現在實在是少見了。”那些看家護院的奴才聽了說:“這還用你說!”於是徐公子等人就跟著張三丰一步一瘸地到對面的那家醫院去療傷去了。那些看熱鬧的人等張三丰他們走後都開始鬨堂大笑,說:“這個老頭,自己的親生女兒被花花公子調戲,還要去陪個不是!”
範天偉也笑著說:“這樣一條好漢,學道士學得連骨氣都沒有了!”說完轉身對戴笠、周伯通說:“走,我們再進玉仙觀看看,剛才我們還沒有看完。”於是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一起走進玉仙觀,玉仙觀是南京城有名的大道觀,三人一進去,果然名不虛傳,熱鬧非凡,彩燈奪目耀眼,觀內鑼鼓喧天,但是又看到東邊的走廊上大概是因為剛才打架勸架的事情,有幾位無辜的道士都被打倒打傷了幾個人,一些道士正在那裡給他們包紮傷口,收拾殘局,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看見那滿地裡散落著許多樂器的棍棍棒棒等東西,被人們滿地裡亂踩,又聽到有幾個燒香拜太上老君的老婆婆在那裡閒聊:“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是這樣的厲害,這許多男人都被她打得滿地找牙!”又有人說:“那大將軍的公子今天是吃盡了苦頭,丟盡了臉,就算是能報的了仇,也已經是吃盡了眼前的虧。”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聽了都開懷大笑。又站在那裡看了聽了許多的時候,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就又去四處參觀去了。等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在玉仙觀裡面參觀完畢,範天偉邀請戴笠、周伯通等二人出來,去玉仙觀附近的一個酒樓上面吃晚飯,等到了酒樓上面,只看見那些喝酒的人在那裡聊天,範天偉等人來回看了一下,只有那酒樓的西北角落有個空桌子,三人就去那個空桌子那裡坐下,叫旁邊的酒保過來,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點了些酒菜,三人開始吃喝了起來。那戴笠說:“那個姑娘很厲害!”周伯通說:“就是黃蓉武功高強,面孔長得美麗,也沒有那股風韻。”那戴笠朝四周看了看,低聲說:“我的意思是趁機去遊說他們,邀請他們入夥,怎麼樣?”範天偉、周伯通連連點頭表示贊同。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吃了一陣子酒菜,,叫酒樓的夥計去取飯來吃完了,下來算完了帳,周伯通便問範天偉:“那西大街往哪裡走?”範天偉說:“你們都跟我來。我帶路!”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進了南京城,一路直接朝著張三丰的家走去。
張三丰那裡當時在玉仙觀附近的一家民辦醫院裡,給徐公子一干人等包紮好了傷口,做了簡單的醫療處理送走了徐公子他們後,就一路上奔回家裡來。等到了家門口,那個家裡看門的傭人來開了門,張三丰就走進大廳,這時候只看見女兒張秋水笑嘻嘻的來迎接他了:“老爸回來了。”張三丰也不回答,就直接走向了後院,張秋水跟在父親張三丰的後面說:“我當時也不是真的要打死他!老爸不許我動手,我就沒有真的再打他,真是太便宜那傢伙了。”張三丰轉身坐在客廳的一把椅子上,看著女兒,扳起了面孔,大聲叱喝女兒張秋水說:“你還笑得出來?你剛才要是真的把徐達的兒子打傷或者打死,那可闖下了大禍,如果是這樣,那我一家可就被你害死了!”張三丰說完話就轉過臉去了,張秋水也耍起了小孩子脾氣說:“老爸,你當時沒有看見那個花花公子說髒話時的情景,那汙言穢語,我還怎麼聽的下去!我也是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況且我只不過是動手推了他一下,他便要叫家丁來抓我,你想換了是你,你還忍得下去嗎?”張三丰說:“打人是犯法的,打人了就是打人了,現在我再三陪個不是,他那裡要是不肯善罷甘休,徐大將軍那裡知道了,早晚要來鬧事,那可怎麼辦?”張秋水說:“打人了就是打人了,還怕他怎麼了?就是那徐達親自來,我一箭射他個人仰馬翻!”張三丰說:“好,好,好,你說的倒輕巧!那我就問你,你活了這麼多年,倒叫你白白地殺死幾個人了,你已經是十八九歲的大姑娘了,說出話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頭腦簡單幼稚。”張秋水說:“殺他不過是一命抵一命,還怕什麼!”張三丰說:“就算你肯捨得一命抵一命,但是我還是捨不得你去死,我已經年過半百了,就指望著你,將來能嫁個乘龍快婿,我也有了依靠,你今天說出這種話來,還不叫我傷心,現如今也沒什麼指望了,只是我怕今後不太平了,你想想看,這件事我怎麼能放心得下來?”張秋水低頭想了一會兒,說:“女兒倒是心裡想出了一條妙計。”張三丰問她:“什麼妙計?”張秋水說:“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為何不投奔一個好地方,老爸帶著女兒去避避禍,事到如今,也只有這樣了。”張三丰說:“我的女兒,此計怕是不妙,很可能已經離不開南京城了。徐達大將軍手握兵權,皇城四門兵馬都歸他管,我們同他作對,除非是長了翅膀飛出城去。他只跟你文鬥,拿大明王法當槍使用,這哪裡防備得了這麼多?古人說得好,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奸臣當道,民不聊生!我的兒啊,我不忍心你去死,我和你的性命還不知道會怎麼樣?你還想跑到哪裡去?那女中豪傑張秋水一開始還嘴硬,但是聽到了父親的這麼一番話後倒也是有些懼怕,便說:“那怎麼辦才好?難道這次真的是女兒要掉進火坑裡去了,我就憑著這口志氣,便要去和徐達父子拼命,就算是死了也能留的清白在人間,哎,罷了,老爸,我是你生下來的,你要我怎麼樣,我就全都依了你,只要你沒事就好。”一邊說著,一邊眼淚兒噗嗤嗤的流了下來,雙膝也跪了下去,只是一個勁的嗚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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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丰看見女兒張秋水認真了起來,就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然後就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女兒,你先起來,我就對你實說了吧!”張秋水這才用手擦眼淚站了起來。張三丰說:“我的孩子,你坐下,聽我說,你說是走為上計,這倒也被你猜對了。但是我的意思,只怕想走也沒有這麼容易。”徐達大將軍他們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被你打了他的兒子,他還是得提防著我們連夜逃走,那時候要是走不了,被他們抓住了,事情只能變得更壞,要走的話,這一兩天還是容易逃走的,只是有件事情拖累了我們。我修煉那五雷天心大法,就差個十五天就可以大功告成了,現在遇到了今天這件壞事。
如果現在半途半途而廢,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有機會從新修煉,萬不得已我只好將計就計,把那花花公子請到醫院治療包紮,用甜言蜜語來安撫他們,這傢伙如果花痴照舊,那麼必定不會前來為難我們,我曾經對徐達大將軍有恩,可能他至少不會做出昧著良心的事情。熬過他十天半個月的,必定不至於使出違法亂紀、強搶民女的事情,等他放下了戒心,疏於防備,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全家再遠走高飛,到時候徐達大將軍他們找不到我們,又怎麼會找我們的麻煩,這就叫作緩兵之計!”張秋水聽了破涕為笑:“那老爸剛才是怎麼樣才穩住花花公子他們的?”張三丰說:“我就哄哄那個花花公子,說是我這個女兒雖然是性子剛烈了些,但是卻回心轉意的也很快,我如果晚上回家去勸勸她,等徐公子來我們家的時候,我保管叫她出來向徐公子低頭認錯。那花花公子倒是真的相信了,說:我也應該去貴府拜訪賠禮道歉,去你家姑娘張秋水那裡去說很多的好話,等我和他們說再見的時候,那花花公子還歡天喜地的。因此,我就料定他早晚必定來我們家糾纏你,等他來的時候,你就按照我的事先安排行事,這傢伙只是花花腸子,不學無術,但是未必能夠看穿這件事,保管叫他們中了我們的計策,不知道你聽不聽我的安排?”張秋水聽了很是高興,連身說:“我聽父親的,我聽父親的!”
張三丰、張秋水父女正在家裡大廳說話的時候,只聽到外面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張三丰走出堂外來看的時候,那看門的老頭已經去開了大門,只看見有三個漢子走了進來,問那看門的老頭:“陳管帶在家嗎?”張三丰看他們的時候,認出來其中的一個是徐達大將軍府上的旗牌官範天偉,但是其他兩個人認不出來,連忙介面說:“範老弟大駕光臨寒舍,來來來,請屋裡坐!”
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就走上了陳家的客廳,雙方都施了一禮,分主、賓坐了下來。那戴笠、周伯通二人看那張三丰,已經年過半百了,仍然是雙目炯炯有神,一米八的大個子,雙眉毛好似臥蠶,身穿青色道袍,腳踏道靴,飄飄然頗有神仙的樣子,最奇怪的是,頭髮和鬍鬚沒有一根是白色的!張三丰問範天偉:“這二位是誰?”範天偉說了個謊:“都姓張,是小弟我的朋友,這位是蘇州人士,這位是上海人士,因為到南京做買賣,暫時住在小弟家中,已經來南京有三四天了。”戴笠、周伯通說:“久仰陳管帶大名,現在由範兄介紹引薦,實在是三生有幸!”張三丰對那看門的老頭說:“你先去看門,等叫你的時候你再進來。”那看門的老頭就出去看門去了。張三丰等那看門的老頭完全離開後才笑著對範天偉說;“範老弟來到我家裡,應該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是說話卻瞞著我做什麼?難道我還不認識太湖水寨鼎鼎大名的特務頭目戴笠!哈哈哈!”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都大吃了一驚,範天偉:“請範兄不要說出去!”張三丰說:“我又不是心地歹毒的壞人,不會去告訴官府的人的,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我現在請你們去後院裡坐坐。”
範天偉、戴笠、周伯通等三人一聽張三丰歡迎他們,不去官府揭發他們,很高興,就一起進去坐了下來,只看見陳府的後花園松樹挺拔,花花草草的一片生機盎然,好一個去處。這時候陳府的傭人前來奉茶,張三丰:“你們都出去吧,等叫你們的時候再進來。”傭人們都出去了,張三丰手指周伯通說:“這位我就不認識了。”戴笠回答張三丰:“那就是小霸王周伯通,仁兄是如何認識我的。”張三丰回答說:“那是你自己不小心,三年前,我因為有事情去蘇州出差,同蘇州的一個衙役在那一個亭子裡面喝酒,看見一個又黑又矮的人同一位又黑又高的大漢也在亭子裡面喝酒,那蘇州府的衙役手指指你對我說:“那就是太湖水寇的探子頭目戴笠一天能走五百里的路,我一聽吃了一驚,看了看你好半天了,本想上前去,但是因為公務繁忙,不好冒昧打擾。所以就沒有上去做自我介紹,又等過了一會兒,那個又黑又高的大漢就到旁邊的漁船上打起呼嚕來了,想必是喝醉了,我等喝完酒後也就一鬨而散了,所以至今還記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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