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抬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氣絕身亡了,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
公孫策交代完畢,繼續處理公事。
委派了一個十人的捕快隊伍,讓跟隨許青等人前去亂葬崗。
這次的事情,必須插個水落石出,否則包大人怪罪下來,銀鑼隊伍可得解散一個。
開封城東北。
“大爺,你怎麼這麼晚還在砍柴,你知道附近亂葬崗怎麼走嗎?”隊伍最前的小葬打聽一個路邊砍柴老人去路。
“咳咳……”老人衣衫破爛,但是沒有回頭,聲音沙崖道:“往前走二百多米,見了一顆槐樹往左拐就是了,怎麼,你這麼晚趕著去送死啊?”
一番不愉快的交談後,隊伍繼續挺進。
……
呼~~
開封城東的亂葬崗,北風冷冽。
東倒西歪的墓碑,讓人無比壓抑。
空中的烏雲低垂下來,月光都無法向這裡灑下。
鬼哭狼嚎的風聲,彷彿是逝去的魂靈在向活著的人求救。
十四個人影,不遠不近出現在這裡。
許青等人剛才到達。
詭異的氣氛,讓他們提高了警惕,把腰裡的佩刀全都拔了出來。
小葬小聲道:“這地方我白天來過一次,怎麼晚上來完全不一樣,根據公孫先生所說,張捕頭死去的位置,就在這附近,好像在墓地深處……”
他率領三個心腹捕快,往前走了幾步。
許青不遠不近在後面跟隨。
而另外七個捕快,卻沒有動。
這些人,對許青第一次聽說,對小葬也是一向不服。
只對於學東和方壯死心塌地。
這些人都是官宦子弟,一向對外人非常排斥。
破案不破案另說,但是隻要是外人,他們就不會支援。
“於學東,你們怎麼不走了,公孫先生可是交代過,咱們十四個人不能分開,否則出了亂子,你爹就算是兵部尚書,能擔待得起嗎?”小葬有些不爽。
雖然兩撥人,意見有些分歧,但是最好弄清楚現在的狀況。
於學東抱著佩刀,冷哼一聲,道:“怎麼,公孫先生交代過,之所以張捕頭死在了那,是因為正在挖掘一個稅銀案中,被藏匿的證據,他既然已經死了,那證據跟定會被轉移,我們再去之前的地方有什麼用?”
“再說了,亂葬崗這麼大,如果不分開尋找的話,怎麼能找到證據,並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你和包大人告我,我也這句話,別說是公孫先生了……”
亂葬崗的風忽大忽小,穿過墓碑樹枝,還有枯草,發出一陣陣的嗚咽,讓人有些後背發寒。
天空中隱隱傳來雷聲,接著閃電劃過天際,沒多久,淅淅瀝瀝的雨點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