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萱拍了拍肩膀,“我下次再給你個方子,你一個月想辦法喝個兩副,然後晚上早點休息,早上晚點兒起,平日裡能吃好點就吃好點,明年,至多後年,桃姐兒就能添個弟弟或是妹妹了。”
陳金娘聽得是一愣一愣的,“你哪來的方子啊?”
杜萱側目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覺得陳金娘大概也快慢慢習慣她和以前原主的不同了。
就隨口給了個相當不走心的特別敷衍的答案。
“我下次再去縣城醫館偷聽就是了。”杜萱邊說就邊打著哈欠擺了擺手同陳金娘道別。
陳金娘瞧著她睏倦的樣子哭笑不得,陡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從一旁的樹上扯了兩支枝葉下來,跑上去塞了一支到杜萱手裡。
“你家可是有孩子的,今天去了白事,回家進門前用柚子葉打一打身上,知道嗎?”陳金娘囑咐著。
杜萱嗯了一聲,她自己倒是沒有這麼迷信,可是人吶,要是有孩子了,有時候什麼都會去信一信,只要是為了孩子好的。
所以杜萱雖然對這種迷信並不怎麼相信,回到家,走進院子門之前,還是拎著那支柚子枝葉,在身上拍打了一番。
嘴裡嘰嘰咕咕唸叨著,“我好歹也算是幫了你家,幫了你家孩子,你們兩口子有點良心的就別來嚇我家孩子啊……”
她唸叨了好一陣兒,才把那支柚子枝葉塞在門邊兒,走進院子去。
正屋已經熄燈了,父子倆應該已經睡了,杜萱徑自回了偏屋,因為太困,躺到床上就閉上眼睛,很快就已經雲裡霧裡。
半夢半醒間,覺得自己的床,被那個男人躺過之後,就有了些不屬於自己的氣息。還……挺好聞的。
正屋裡,黑暗中,男人躺在床上,一隻手臂墊在腦後,旁邊是熟睡中輕輕砸吧嘴的孩子。
他在黑暗中安靜聽著偏屋那邊的動靜,聽到那邊開關門的聲音之後。
他才緩緩閉上了眼睛。
而另一頭,陳金娘回了自家,婆母錢氏這麼晚了竟然還沒休息,等著她回來了之後,又開始逼逼叨的各種數落和埋怨。
話語自然是不太好聽,但陳金娘懶得和她計較,徑自回了屋去。
孫二還沒睡覺,坐在床邊欲言又止的。
“咋了?”陳金娘問道。
“金娘,你往後還是……少和萱娘那一家來往吧?”孫二對陳金娘一直不錯,態度也都很好,說這話時的語氣也並不嚴厲。
但陳金娘還是忍不住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壓低了聲音說道,“是你娘又來說什麼了吧。是吧?”
孫二支支吾吾的,“也……也不是,就、就是……就是吧,咱們家的確是經不起那麼多的麻煩。那謝秋娘不就來找麻煩了麼?娘說,要、要不是萱娘,這謝秋娘的麻煩也找不到咱家來。”
聽了這話,陳金娘終於忍不住了,冷冷一笑,“孫二,你娘當然可以說得出這種話了,因為要不是萱娘,我桃丫兒現在早就咳死了,先辦白事兒的不會是今天的劉家,而是咱們家。”
陳金娘以往總是忍著讓著也就這麼過來了。
但此刻卻覺得忍不了了,人的一輩子才多長呢?像何氏那樣,今兒說沒就沒了。
“萱娘還說,要去縣城裡想辦法給我弄個方子養養身子,好過兩年給桃丫兒添個弟弟或者妹妹呢。你孫二可真是你孃的兒子啊,不識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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