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是新毒,所以恢復起來快很多,杜萱才給他們治了一次,就已經初具光感了。
但小寶的眼睛……
杜萱眸色很沉,她最擔心的,就是小寶的眼睛已經拖了太久,沒那麼好治了。尤其是,就她現在的情況,還沒法明目張膽的治,但凡被誰看到了,那就說不清。
你一個農婦,沒有師從任何人,也沒有任何家學淵源,怎麼會忽然通曉了藥理醫術?不是鬼上身是什麼?
分分鐘被抓去沉塘或者一把火給燒了,也不是沒可能。
越是落後的地方和時代,這些陳腐守舊迷信頑固的想法就越是如同沉痾般難以祛除。
杜萱不敢賭,所以在找到一個合理的由頭和機會之前,她甚至都不敢貿然給小寶治療眼睛。
尤其是,戚延還防她跟防賊似的。
這會子杜萱放下了手中的針線活,看著在旁邊香甜睡著的孩子。
就伸手輕輕在他眼睛周圍的幾處重要的穴位和經絡按壓著,默不作聲地把古醫道的力量循著指尖按壓的力道,緩緩送進去。
因為是給孩子治療的緣故,杜萱的手很輕。
而且她都已經在那幾個黑衣人身上試驗過了,親測有效。
只不過那套針她可不敢給小寶用,一來是可以用古醫道的力量替代那套毫針,對孩子而言也能減少針刺的痛苦。
二來是,杜萱真覺得那沒能徹底消毒不夠乾淨,不敢用在孩子身上。
她指尖的力道暖融融的,讓戚小寶覺得很舒服,他甚至沒有醒來,哼哼唧唧地朝她貼了貼,睡得更酣暢了。
杜萱又按了一會兒,隨意略一側目,就注意到一雙幽黑的瞳眸,目光警惕戒備地盯著她,盯著她手裡的動作。
杜萱心裡輕嘆,看吧,就跟防賊似的。
自己真要想給小寶治病,可能還得趁他不在的時候,小心些,藏著掖著些,還得提前和小寶說好才行。
杜萱正好對上戚延那警惕戒備的目光,忖了忖,伸手就把針線筐裡一團布朝他拋了過去。男人動作利落地抬手接住了,劍眉輕擰,目光不解地看著她。
杜萱笑了一下,帶著些促狹,使壞似的,“喏,小寶說讓我給你也做些衣裳。”
然後她就看到男人的眼眸驀地睜大了些。
杜萱不由得多看了兩眼,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確是很犯規啊,哪怕人明明剛剛還在用防賊似的目光看著你,此刻那雙漆黑瞳眸驀地睜大幾分。
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腦子並不是太靈光,所以顯得更加單純澄澈的原因,此刻他這個表情,竟是透著些許無辜。
戚延抖開了手裡的布料,就看到了一件……樣式非常奇怪的……他甚至不知道該不該用衣裳來稱呼手裡這東西。
以及還有兩團小小的布料掉到地上,他撿起來,這兩樣他倒是知道怎麼稱呼——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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