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永動機不是沒有可能的嗎？”柳輕身雖然對於現代魔術不是很瞭解，只是知道一些基礎的東西，但是大名鼎鼎的十三猜想和幾乎不可能實現的永動機狂想還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因為提出這個猜想的是現代魔術的鼻祖，如今在魔術界身世顯赫的羅斯梅爾家族，柳輕身都懷疑這種誤人子弟的猜想會不會被魔術師協會那幫真理第一的瘋子剔除出現代魔術基礎課程的教科書。
“這就要看你對永動機的定義是什麼了。”希靈並沒有停止操控柳輕身身體的行為，而是加快了驗算的速度。上面很多的術式都已經用上了古代的文字，拉丁文這種這是最簡單的，就目前的幾種文字裡面，柳輕身很多都不知道，不過其中的凱爾特文字和古華國的咒文還是認識一些的。一個是源於伊麗絲的記憶碎片，一個是源於和青城子的合作，只是都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永動機是一類所謂不需外界輸入能源、能量或在僅有一個熱源的條件下便能夠不斷運動並且對外做功的機械。”柳輕身還是把希靈的問題給回答掉了。
“現代魔術的存在，現在肯定不可能完成這件事情，但是古典魔術早就在幾千年前就完成了。”希靈說道，“對於你所說的，我只想說，其實你需要的只不過是零耗能，但是可以不斷對外做功的機器就行了。這種術式，在古代又叫做自律性術式，一般是用於自動傀儡身上的。”
“自律性術式？”柳輕身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說自律武器他是知道的。【白雪】背後的機槍就是自律性武器，完全是由電腦瞄準對自己有威脅的存在，當然，威力很小就是了，對付一下一級病毒體還是可以的，但是二級就很困難了。
“自己會產生能量的術式，其實我所製造的魔術術式就是半永久動力術式，不過是將能量的汲取做的隱蔽一點，不是直接從空氣中抽取魔力，而是直接從虛空中抽取以太。”希靈有些陰險地笑道。
“有區別嗎？你這是在偷換概念。”柳輕身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希靈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很想打這個教授的臉嗎？你心裡不是很想裝逼嗎？”希靈兩句話直接讓柳輕身閉嘴了。
柳輕身沒有忘記希靈和自己是心意相通的，自己心裡面在想什麼，絕對是瞞不過希靈的，可以說是比肚子裡面的蛔蟲還可怕的存在。有些東西，就算是自己沒有察覺到，希靈也會事先察覺到，柳輕身雖然不認為自己會有那樣的心思，但是希靈說有，那就是一定有，雖然只是潛藏在自己心裡面的一個念頭。
“不要害羞，這種負面情緒衍生出來的虛榮心，只要是一個人都會有。”希靈頓了頓，“你不是聖人，所以有負面情緒也正常，如果可以藉助這個渠道發洩掉你心中的一部分負面情緒，這就是極好的。否則，我也不會將自己的研究成果分享出去。”
希靈和柳輕身交流的時候，諾大的教室已經鴉雀無聲了。
有很多學生都看著大螢幕上面打出來的作業面板目瞪口呆，但是還有一部分學生已經開啟自己的電腦，開始跟在後面驗算了。聖京裡面也是有天才的，只是這些天才還需要時間來積累，讓他們破解十三猜想雖然不可能，但是驗算還是可以的。
“第一步成立，第二步成立，第三步成立。”威廉將自己的驗算步驟也放到了大螢幕上面，加快了這些學生的速度。只是當威廉看到接下來的文字的時候，不由地傻眼了，因為後面都是凱爾特文字，這已經有點超出他的知識範圍了。就算是魔術師知識再廣，也是有地域限制的。
“第四步，成立！”一個學生按下了電子課本上面的舉手按鈕。
“是博萊特，y國的魔術豪門。”學生裡面有很多立刻認出了這是來源於y國的魔術豪門，歷史可以追溯到三千年前，會凱爾特文字根本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不過博萊特還算是厚道，把文字翻譯成英語，電腦自動轉換成中文和英文兩份，減輕了不少學生的壓力。
“第五步，成立！”這次是一個華國學生。
“那是誰？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一個學生問身邊的同學。
“來自蜀山那邊的存在，好像是世家子弟，叫什麼我也不是太清楚。”另一個學生皺了皺眉，然後轉頭看向正在奮筆疾書的柳輕身，“話說，那個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不過他身邊的那個應該是孤蘇家的大小姐，孤蘇寒星。”另外一邊的一個胖子插嘴道，“有可能是孤蘇家秘密培養的人才，也有可能是孤蘇大小姐的同學。”
隨著一聲聲成立的速度變得緩慢，威廉也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文字開始變得越來越生僻了，無奈之下，他只好向語言系的求援。
“這個傢伙又惹事了。”坐在第一排的寒玲自然知道這一次柳輕身似乎把事情鬧大了。即便是這一次破解十三猜想失敗，但是柳輕身的大名，估計在現代魔術這一領域都是赫赫有名了。因為他似乎提供的思路到現在都沒有問題。
雖然聖京大學裡面文理有些不對付，但是既然是威廉要求的，語言系還是派出自己壓箱底的學員和一位教授，只是看到後面的時候，也是愕然。
其中一個老教授雙手顫抖地捧著電子螢幕，“這是……”
“葛老，你是看出什麼來了嗎？”威廉也知道眼前這個老人的名字，在語言這一方面算是泰斗，算是和他一個等級的存在。
“這很有可能是傳說中已經消失很久的精靈文字和龍語，只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人會這兩種文字。”葛老的一句話瞬間讓下面炸開了鍋，因為精靈文字和龍語早在很久以前就失傳了，而且是人類誕生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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