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凌老師,我有必須要到前面去看一看的理由。”柳輕身堅定地說道。
“你知道前面是什麼嗎?”凌城看著遠處風起雲湧的畫面,對於這位富二代的感官又差了一分。至少這種喜歡作死的人,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禁咒而已,這種我見過很多。”柳輕身倒是毫不在意,在他的眼中,禁咒只是魔力的聚合體。
“你瘋了,算了,現在神秘之脊的諸位大佬應該已經到了,讓你過去見識一下也可以,只是記得跟緊我。”凌晨對著柳輕身告誡道,“你叫柳輕身是吧。”
“是。”柳輕身無奈地說道,“不過,現在再不過去的話,就來不及了。”
“你準備幹什麼?”凌城心中一緊。
“沒什麼,只是想快一點地過去。”柳輕身說完背後就展開三對巨大的光翼。
“六翼,怎麼可能?”凌晨看著柳輕身背後的光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代教皇應該只有四翼吧,這個人,到底是誰?”
柳輕身導師沒有在意那麼多,他使用的是傳承戒指中的一種最為簡單的【光翼術】,可是他卻不知道,每一個人的光翼都是不一樣的,至少在神殿傳承的這些年裡面,很少見到一模一樣的光翼。而光翼的大小,數量的多寡,代表著一個人在聖光系魔術上面未來的成就的高低。
“那個人,是柳輕身吧,這個白痴!”伊麗絲看著天空中掠過的人影,毫不猶豫地展開自己的血翼,跟了上去。
“幹什麼?”柳輕身的感知雖然不是很敏銳的,但是來人是伊麗絲的話,光光憑藉血族之間的血脈聯絡,就可以感覺到。
“你是蠢嗎?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會飛行魔術嗎?”伊麗絲直接將柳輕身從半空之中撤了下來,“這裡是神秘側公認的禁飛區,還好你飛行的時間短,要是飛行的時間再長一點,那就是對於神秘之脊的各位前輩的挑釁。”
監獄街
“賈博老師,這是怎麼回事?”騎士神色不善地看著眼前監獄街的動靜,雖然叫賈博老師,但是沒有一絲恭敬的神色。
“我發現了一個和狼人交易的高層,所以前來這裡伏擊逮捕他,沒有想到他們身上攜帶有【天使之塵】的病毒原液。”賈博被騎士職責,倒也沒有什麼不滿之色,“這件事情,是我的責任,我會和神殿報備的。”
“最好是這樣。”騎士看看監獄街上空的兩個禁咒級別的魔術,回頭對神秘之脊得的各位說道,“看來,這次要麻煩你們了,就當我個人欠你們一個人情好了。”
“老朽可不是神秘側之脊的人,這件事情,我先溜了。”逸林顯然是下定決心不趟這趟渾水,騎士一開口,就被他給拒絕了。
“別看我,你要是武器上面有什麼問題倒是可以找我,這種解除禁咒魔術的事情,我是真的不擅長。”韓江攤了攤手,示意自己無能無力。
“別看我,現在神秘之脊幾個擅長解除禁咒的都不在這裡,要是真要解除上面那兩個禁咒,除非我們有三倍的力量徹底防禦住,但是光光憑藉我們幾個人,時間上面肯定是來不及的。”沈一天將雙手按在地面上,無數的冰牆從地面下方升起,擋住颶風肆虐的同時,也被上面的魔術概念體的槍炮所撕裂。
“這種草蛋的魔術到底是誰設計出來的?”占星師看著天空中的魔術概念體的槍炮,不由地爆粗口了。
“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這種穿透力很強的群攻魔術,應該是海外魔術師,一個叫鄭源的小子研究出來的。在幾年前面,好像還引起了一陣轟動。”老鬼頭往前踏了一步,“騎士,這裡面這些已經完全狂化的信徒的靈魂,老朽要了,你沒意見吧。至於你所謂的人情,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可以嗎?”騎士皺了皺眉,看向一邊的賈博問道。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我有拒絕的理由嗎?”賈博看著監獄街上面到處忙碌的聖騎士,吹了一個口哨,隨即對老鬼頭說道,“他們的靈魂給你可以,但是你要在防禦禁咒上面出一份力才行,否則也太便宜你了。”
“這個不成問題。”老鬼頭看向一邊的禁咒笑著,直接念起了咒語。
一時間陰風大作。所有被病毒體化,半病毒體化的活死人在一瞬間停止了動作,身體快速地僵硬,最後倒在地上,快速地燃燒,最後變成一堆灰燼,什麼都沒有留下。
“這到底是什麼魔術?”柳輕身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那種奇怪火焰上面的危險,他感覺自己沾染上一點,就算他是吸血鬼,也會被重創。
“你也感覺到了嗎?吸血鬼雖然是魔族中比較高等的一種血脈,但是可以傷到吸血鬼的力量還是有很多的,所謂的不死只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的。”伊麗絲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很鬱悶,“所以,不要太作死,這個應該是死靈魔術中一種專門針對不死生物的一種火焰。”
“很強嗎?”柳輕身順口問了一句。
“對於某些吸血鬼來說,很強,對於某些吸血鬼來說,沒什麼威力。”伊麗絲倒是認真地回答,“只要不是那種速度太差的莽貨,見到這種火焰的時候應該已經逃出這種火焰的攻擊範圍了,這種魔術的最大缺點就是慢,只要速度夠快,很難被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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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能不能說的具體一點。”柳輕身頭上有點汗水滴下來。
“就是說,看見的時候,你就可以逃跑了,不要繼續待在原地作死了!”伊麗絲看見眼前一道藍色的火苗,快速的拉著柳輕身往後面退出二三十米,對著場地中央的老鬼頭說道,“霍森迪大叔,你就不覺得自己開玩笑開的有點太過了嗎?”
“我只是幫你測試一下,你新收的眷屬實力如何。”老鬼頭哈哈一笑,“不過霍迪森這個名字倒是很久沒有人叫了。”
“又見面了。”張嘉威看著柳輕身,有些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