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兩人那幾乎咬合到一塊兒的聲音就像是發條忽然鬆動了的齒輪似的,突然間卡殼了!
“這沒什麼難的吧?”
說著,椿帶著有些莫名其妙的視線輪流打量著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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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羨慕!”
瞬間,朧與櫻兩人兩眼閃閃發光似的抓住了她的手,把臉湊過去說......
“啊?”
頓時,她聽到了好像是好不容易才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聲音。“就算你們這麼說,我也——”緊接著,只見她不好意思地把手悄悄地抽出來,輕輕抓了抓後腦勺,有些害羞似的小聲說。
然後不由得發出了類似“欸嘿嘿”的笑聲。
緊接著將視線挪到了憂面前——毫不留情地用手指著他的臉說:“話說,在剛才的演奏裡,你的表現是最差的。”不料話音剛落,奏眨眼間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的確,雖然那已經比一週前要好得多了——”
說完,又是一陣咯咯咯地笑聲,簡直毫不客氣。
“我有什麼辦法,這首歌那麼快的節奏,僅僅做到跟上不跑調,對我來說已經竭盡全力了啊——”他用好像非常委屈的表情與嗓音解釋著,不料話沒說完就被椿搶先打斷,“可是,即便如此,這樣的表現也很難在大家面前演奏,不是嗎?”
這個瞬間,她的聲音忽然變得非常認真、嚴厲,“萬幸的是,現在離正式演奏那一天還有時間。”不僅如此,那同樣銳利、不留情面的眼神也讓他瞬間如坐針氈,倍感壓力。
隨即悄悄下移視線,避免去看她的眼睛。
“如果繼續練習的話也不是不能改善啦!”
忽然,在椿說出這個結論的瞬間,表情又變得非常輕鬆、自然。“所以,不用著急!”然後又微微眯起眼睛,用勸告般的語氣補上了這句。老實說,都有點讓人搞不懂她到底是在認真指出自己的問題,還是僅僅在開玩笑了。
總之好像她的鼓勵並沒有起到作用,因為憂此時此刻看上去反而更沮喪了——只見他低著頭,盯著自己的指尖,好像頗受打擊的樣子。
“這不還有我嗎?”
這時,筱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笑眯眯地從旁邊窺探著他那黯淡的表情說,這既不是鼓勵;更不像安慰,非要說的話,她的語氣更接近於“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一樣。
“在你沒熟練起來之前,我都會陪你練習的!”
緊接著又驕傲地補上了這句。
不料,話音剛落就被奏用很不耐煩,甚至有些生氣的眼神盯了半天,“這種話麻煩在只有你們倆的時候說好嗎?”緊接著,用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似的語調指著兩人說。
“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哼!”
不巧的是,對她的這番調侃,筱根本左耳進右耳出。
之後,不禁覺得有些冷的他們便離開了屋頂,沿著來時的路小心翼翼地踩著一級級並不偏袒的臺階往回走。這回由於椿正巧帶了手電筒,不會再像剛才那樣提心吊膽了。
只不過,把經常來這裡找吃的,蹲在樓梯轉角的野貓給嚇了一跳,只見它在掃視了我們一遍後,就不慌不忙站起來離開了,可能是已經吃飽了吧?表情相當滿足。
“接下來該做什麼?”
奏一邊問;一邊在玄關伸手去摸索壁燈的開關。沒一會兒就開啟了它。“我累了——”筱一邊彎腰把腳上穿著的樂福鞋脫下;一邊彷彿故意拖長了音調說。
然後,踩著積了些灰塵的地毯走進客廳,坐在了沙發裡。
“說起來,明天是梓手術的日子吧?要去看看她嗎?”為了不被她傳染,奏趕緊換了個話題,然後轉身走進了廚房說:“我打算做點兒宵夜,你們要嗎?”
當然,沒有人會傻到拒絕這聽起來就讓人垂涎欲滴的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