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老師你會這麼覺得啊!再說了,我為什麼非得認同那傢伙不可?當初決定讓他當助理的是筱,不是我。”
說完,只見奏輕輕地按著喉嚨,似乎又嘆了口氣的樣子。
“就當成是這樣吧——”
而彤這邊似乎也對自己不知不覺被當成發洩物件的事實毫不在意的樣子。不如說,她反而很享受奏這彷彿僅有一瞬間的慌亂又害羞的表情。
“老師,反正你就是想趁機捉弄我吧?!”
頓時,被看穿的彤一邊故弄玄虛似的吹著口哨;一邊別開了視線看著窗外......
“真是的!”
氣急敗壞的奏只得拿起還剩下半杯的薑汁汽水,賭氣似的把它一飲而盡。就像,囫圇吞棗似的。可即便如此,也沒法消除她此時此刻心裡的疙瘩。
不過好在,她的表情多少已經緩和下來了。
“老師,如果是那麼說的話,憂從小的生活......他的童年不該是很快樂的嗎?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筱這時候也搬了把椅子,和她們坐在了一塊兒。
並將最想要弄清楚的疑問,不假思索似的說了出來。剎那間,兩人都不約而同似的看向彤那邊,期待著她能給出答案。然而,她卻像是在刻意迴避這個問題似的緩緩站起身,離開了座位。
背靠在窗臺上,默默搖晃著手中的啤酒。視線也根本沒在看筱與奏中的任何一個。
“老師?這難道很難以啟齒嗎?還是說,我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問題嗎?”
彤那有些左右為難的模樣,反倒理所當然似的讓筱露出了有些內疚的表情——只見她慢慢垂下視線,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似的盯著被踩在腳下的榻榻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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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那不是你的錯——”
然而,彤在須叟片刻的沉默過後,首先便斬釘截鐵似的否定了她這種“自我意識過剩”般的想法。
“就是嘛!這又不是你的錯。”
奏也接過話茬,雙手捧著她的臉安慰道。
“別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緊接著,她又斬釘截鐵似的看著那張失落得不行的臉,認真地補充道。
“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師?”
說著,奏將目光轉向彤那邊,並朝她逼近了一步——然而事實上,她沒打算用這樣的口吻問的。但是話到嘴邊不知為什麼就變成這樣了。頓時惹得奏又趕緊後知後覺似的為自己的態度道了歉......
“對不起,老師......”
“不,沒關係。”
彤苦笑著搖了搖頭,那一瞬間奏話語裡的憤怒她不可能沒感覺到。然而她卻故意沒去理睬它。
“其實,憂會變成這樣,包括患上密集恐懼症的原因,都與織有關——”
緊接著,她再次將視線轉向了窗外......
“織,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