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穿著藍白相間的毛絨衫以及白色短裙,加上褲襪,腳上穿著高跟棉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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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便瞪大了眼睛用最快速度朝著憂猛撲過來!簡直就像是飢不擇食似的猛虎一般。
“停!你怎麼會來這兒?理莎?”
見狀,憂一邊按著她的腦袋,阻止理莎像是撲稜蛾子似的企圖,一邊略帶驚訝地問道。因為他根本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在這樣的地方見到這位平常只能在pa餐飲店才有可能見到的後輩。
而且她手上還拎著一袋水果。
“當然是來看你的啊!發生這麼大的事居然也要瞞著我,前輩你真是有夠狠心的!”
被她用手指著,緊接著像連珠炮似的被埋怨了一大通的憂立刻就舉了白旗——
“我真不是故意的,而是真的忘了。看在我們倆好歹也一起工作了三年,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唄?”
然而,他這種無論怎麼聽都有點兒敷衍的口吻又怎麼能瞞得過自己呢?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還是哭笑不得似的,依樣畫葫蘆地學著憂的語氣說:“如果你能把這一袋水果都收下的話,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好了。怎麼樣?”
“哥哥,難得人家開出那麼簡單的條件,你就別再推辭了吧?”
緊接著,三人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然而這時的他還不知道,因為截然不同的原因,筱也住院了。
不過,憂也不可能在沒有任何人通知的情況下預料到這種事就是了。現在的他仍然理所當然似的認為......筱一定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要出院的事。
不過在今天上午他卻接到過一通完全陌生的電話——
雖然號碼是自己從沒有見過的,但是出於禮貌,憂還是沒有直接結束通話。然而讓他感到費解的是對方卻在整個通話過程中一直保持沉默,似乎自始至終都不願意開口的樣子。
“你是誰?”
而且就算他進一步追問,對方也仍舊沒有出聲。緊接著就在彷彿毫無徵兆似的前提下結束通話了電話......眨眼間使他覺得莫名其妙,而且即便稍後試著回撥,對方也拒絕再接聽了。
這霎時間又讓憂覺得有些莫名的失落漸漸在身體裡蔓延開來。
“澪,你覺得上午那通電話會是誰呢?”
“不知道。再說了,哥哥你為什麼會對一通可能單純只是惡作劇的騷擾電話顯得那麼在意啊?”
頓時,他反而被妹妹問得啞口無言。是啊,為什麼會那麼在意呢?難不成是因為“竹筴魚”那傢伙從那時候起就再沒來過電話,而自己因為擔心就變得疑神疑鬼的了?不可能吧?
再說了,就算真的是這樣——按那傢伙的性格也不可能那麼沉得住氣。
但是與其變成現在這樣,憂倒寧願再被他破口大罵一頓還比較好。至少那樣的話,彼此心裡可能都會舒坦點兒吧?然而從以前開始他就是這副臭脾氣,每次吵完,最後退讓的那個一定是自己。
即便有時錯真的不在自己身上。
他的這種地方,真的很讓人無可奈何......
而就在憂為此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奏準時在下午4點醒來了,此時此刻正和櫻一塊兒在處理剛剛從農貿市場買回來的魚和豆腐,以及辣椒和花椒。
當然還有些其他食材。
然後現在,櫻正以毫不猶豫似的說法乾脆利落地將豆腐切成拇指大小的方塊形狀,然後緊接著將一個個辣椒也切成適宜的大小。然後將豆腐倒入沸水中氽一會兒,然後小心翼翼似的撈起浸泡在清水當中——
“你難道準備做麻婆豆腐嗎?”
“嗯!因為我看食材基本上也夠,而且做起來也挺簡單的。”
她嘴上說得興致勃勃,可手上的活兒卻絲毫沒有停下。緊接著又見櫻將豆角切碎;蒜苗切段,順便將姜也切成了碎末。
然後只見她又將鍋熱了熱,隨後往裡丟入了牛肉餡翻炒了會兒......
接著把剛才切好的那些東西都倒了進去和漸漸變成金黃色牛肉餡兒一塊兒翻炒——她這絲毫不像是初學者的料理水平不知不覺使奏看得入迷了。不過她也沒有因此而落下手裡的活。
彷彿直到最後,櫻才將豆腐倒進去,同時也把剛才炒熟,看起來已經可以吃了的材料倒進了空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