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凜和蘇淺在八歲那年,參加少年宮聯合活動,好幾個城市的孩子透過紙箱互相抽地址,回去後當筆友寫信。
幾百個孩子根本分不清誰是誰,所以大家不知道互相的真實身份。
倆人信件來往最初非常頻繁,好奇心使然小蘇淺恨不得天天給筆友寫信,對方也是如此,今天出門走了幾步路,都要數出步數來寫到信裡的程度。
到了後來就一個星期一封,一個月一封,三個月一封……
在蘇淺帶著蘇楊獨自生活那些日子裡,和這個筆友寫信也是她為數不多消化情緒壓力的事情之一。
至於這和夏帆有什麼關係,一切還要從三個月前,也就是倆人寫的最後一封信講起。
倆人從小互相通訊,蘇淺的筆名叫淺秋,對方的筆名則是叫安凜,她想著倆人寫信交流這麼多年了,其實也可以見一面。
蘇淺想著自己過生日的時候,邀請對方過來玩,並且將自己的號碼聯絡方式寫在了信裡。
然後蘇淺收到了安凜的電話,對方說他很想來參加蘇淺的生日,但身體的原因,所以不能如約前來很抱歉,以後他養好了病再來看她。
蘇淺沒有當回事,就像對待老朋友那樣,說了聲好,然後囑咐他注意身體關心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
近一年,蘇淺同對方聯絡的更少了,通常都是收到了對方的來信,然後才想起來回信,內容也不如以前豐富,說著自己很好,再問候對方的身體然後就結束了。
本來一切都很正常。
“後來我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他是遊輪大亨的私生子……”
其實知道對方的身份,蘇淺也沒當回事,該幹嘛還幹嘛,信中她也表示身份無所謂,他們屬於靈魂交友。
在蘇淺看來,筆友網友那些都屬於靈魂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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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生日邀請也是想著對方如果來,就當朋友交際著,像現實朋友那樣,加上微信不再寫信。
若是不來,索性就淡了關係,自然而然的不通訊了。
以前如何不管,現在的她和簡詹言在一起,再有個筆友的話,雖然不是什麼曖昧關係,但對簡詹言來說是不公平的。
換位思考,簡詹言身邊有個所謂的紅顏知己,她會覺得很彆扭。
蘇淺最後寫的就是同對方說結束筆友關係,有什麼事電話聯絡的內容,對方當時沒有回覆,蘇淺便覺得安凜是預設同意了。
她不知道那個時候遊輪大亨去世,幾房夫人兒女們在爭家產,安凜不是不回覆,而是分身乏術,他的一舉一動都在被人盯著。
這場家產戰,最後是安凜勝出,掌管了家族大部分的企業。
在平衡了手中的權利後,安凜便有空來找蘇淺了,他先是聯絡了蘇淺,表示自己太忙了巴拉巴拉……
聽到對方吐露自己這些日子的經歷,蘇淺除了震驚就是震驚,然後想著既然這樣,那還是按照自己的第一個想法來,當普通朋友。
結果對方說著說著就歪了,他告白了!
說這些年他韜光養晦,為的就是現在這一刻,他想和她共同享用勝利的果實……
越聽越不對勁兒蘇淺趕緊打斷對方的話,然後開始自我介紹起來。
“我叫蘇淺,我的兒子是蘇楊,今年六歲,我的丈夫是簡詹言、”
“秋秋!你之前不是和我說是單身媽媽嗎?”
“我和你說的時候是單身媽媽,現在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