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
蘇清答應了,她的嗓子啞得不像話,隨著這句話落下的還有大顆大顆的眼淚,這一刻沒人知道蘇清在想什麼。
她第二日便踏上了離國的飛機,然後蘇淺的手機裡收到了一條蘇清的簡訊,上面寫著對不起。
蘇淺沒有回覆。
後來又過了兩日,柳梅如女士打電話讓蘇淺過去,她過去後看到在屋子裡的蘇暉,哭得鼻子一把淚一把。
不愧是父女,同款“哭姿”。
這些年蘇暉心裡一直憋著勁,因為弟弟的事,母親和父親離婚多年不回,在蘇暉的心裡,就是母親不認可他的證明。
母子倆都擰著,從未有過談心,直到這次柳梅如女士把蘇暉叫來,將這些年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告訴對方她離開因為小兒子的事,只是一小部分原因,更多的是想離開丈夫的身邊,剛好就在國外發展事業,那個時候蘇清都好幾歲了,作為父親的蘇暉自然也能夠獨當一面。
她的離開也是相信大兒子能過好自己的生活。
柳梅如說了很多,她不是個會表達感情的人,有這番談話得益於蘇淺,她對柳梅如女士說,自己問心無愧固然重要,但有時這種行為也需要對方明白。
看到柳梅如女士掛掉通話那麼幹脆,蘇淺就知道,在柳梅如女士的心裡沒有對不起大兒子分毫。
她肯定也做到了應當的。
但蘇暉卻一肚子委屈,否則也不會柳梅如女士問了一個問題就破防了。
蘇淺不由得想到了上一輩的蘇楊,她便多提了一嘴,柳梅如女士聽進去了,她把兒子叫來說開了話。
看到蘇淺過來,蘇暉擦乾臉上的淚水,聲音粗噶道:“對不起。”
然後扭頭看了眼柳梅如女士,“我先走了,我去醫院看父親,隨後就打算帶他回祖籍鄉下生活了,你、保重身體。”
說罷,他大步離開。
蘇淺很詫異蘇暉變化這麼大,柳梅如女士起身抹了抹眼角道:“他昨天去醫院檢查,身體出了問題,醫生不建議他勞累,祖籍地青山綠水,是養身體最好的地方。”
有時極深的執念,在發生了某些事,甚至可能是眼前飄落一根羽毛的程度,都會頃刻化解開。
只不過有些人永遠碰不到這個契機。
如今蘇暉想開了,曾經他最大的念頭是接手蘇氏,將其發揚光大,現在全成了一場空。
他甚至在想,或許自己的結局,就是當年做錯事情的懲罰,算計來算計去,一切都成了泡沫,
是他魔怔了。
柳梅如女士隨後搬到蘇淺公寓的同個小區,這樣有事沒事還能過來串個門,平常會去話劇團上班,老年生活倒也多姿多彩。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簡詹言回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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