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過對方脾氣的簡詹言,已經用臉實踐過兩次了,對方連他都說打就打,更何況別人。
這些話不好對蘇楊說,簡詹言在車上表現得那麼輕描淡寫就是因為清楚,在u表態了,孰輕孰重對方分得清,蘇淺也不是軟弱的,真鬧大起來abe只會偏向蘇淺。
從各個方面想,蘇淺都不會有事,偏偏兒子還為此和他生氣。
簡詹言看了眼身旁的母子,默默移開視線,真是一個兩個都惹不起。
“蘇淺,你現在很得意是不是。”蘇清說話的聲音帶了些哭腔。
要說發生了什麼事情,還要從簡詹言他們過來之前說起。
蘇淺叫蘇清不要亂動,然後在她撒完粉後又開始做別的事,直接把蘇淺晾在了一邊,只覺再次被輕視的蘇清,心中火越來越大。
她突然心生一計,視線掃著四周,確認牆上沒有攝像頭,同時看到了牆角的紅油漆,這是原本為了接下來廣告拍攝做造型時留的。
蘇清走過去拿起來,她開啟蓋子往地上倒了一點,然後對蘇淺不懷好意道:“這個油漆如果倒在你的禮服上,是不是就毀了?”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蘇淺從禮服後走到蘇清跟前,這件禮服她改了一半,如果被油漆毀了自己要從頭來,她最討厭白費力氣的感覺。
“我動了又如何?”蘇清舉起油漆,作勢要潑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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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自然要攔著,一個抬手阻擋,讓油漆盡數灑在蘇清的裙子上,地面上一片全是油漆,禮服距離這個位置比較遠,油漆流動也沾不到,所以很安全。
“你故意的?”
聽到蘇淺這麼問,蘇清眼底閃過詫異,她沒想到蘇淺會這麼敏銳,一下就看穿了自己。
蘇淺本意是搶下油漆,能夠灑成這樣,更大是蘇清的原因,如果蘇清真想潑油漆教訓自己,不必提前說這些話,直接做就好了。
往她禮服上潑油漆,這種行為對外說蘇清肯定是理虧的那個,如此明顯的混賬行為,蘇清再蠢也不會幹。
當時蘇淺著急沒想到那麼多,現在冷靜下來,她知道蘇清是在使計。
她抬起腳,勾著蘇清的腳脖一拽,蘇清摔倒在油漆面上。
“做戲做全套,我幫幫你如何?”
說完,蘇淺轉身拿著剪刀,對蘇清說道:“你想回去抹黑我亂說,我給你機會,不如我用剪刀把你裙子剪爛,這樣說服力。”
蘇清的把戲被蘇淺看穿了,對方不外乎是想把自己弄得可憐些,等到回去了,就可以和家裡人胡亂說她壞話。
到時候蘇家人必然對她的印象差之又差。
但蘇淺在乎這些嗎?她不在乎。
不過蘇清想要利用自己做這些事,總得付出點代價,有仇能當場報就當場報的蘇淺,決定坐實欺負人這事。
蘇清不想慘嗎?那她就讓對方看著更慘一些。
本想起身和蘇淺打一架的蘇清,注意到了敲門聲,她連忙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心想如果有證人的話那就更好了。
也就是在這時,蘇楊和簡詹言三人進了屋內。
然後蘇清聽到了對她來說,這個世界上最冷漠的三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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