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銀錢都是布塵在步哲的芥子手鐲中發現的,既然有錢在手,自己便當一回大爺好了。
老鴇接過布塵甩過來的碎銀子,雙眼一挑手中不禁顛了顛。
布塵此時的穿著打扮雖然不像是什麼有錢人,但說話的氣勢與這豪爽的打賞,可不似尋常過來找樂子的樣子。
但這又如何?只要這錢銀夠了,自己何必理會其他……
她眼珠靈活的一轉,馬上展露笑臉,一伸手把布塵請了進去。
“大爺想找個熱鬧的地方喝酒?沒問題~我們這兒啊就是喝酒的地方~大爺請隨我來。”
說著便帶著布塵去往花樓的裡屋內院。
這花樓的內院別有洞天,鶯歌燕舞的姑娘們在走廊上舞蹈彈琴,場中擺著十多張酒桌,一個個人模狗樣的男人坐在桌上對飲。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陪酒姑娘們坐在這些人身邊嬉笑,好一番溫柔鄉。
老鴇領著布塵坐到一處空桌前,妖媚的笑了笑,一邊給布塵倒酒一邊用她那軟嗲的聲音道:“大爺既然是來喝酒找樂子的~不如再讓我給你找幾位姑娘來助興?”
布塵開懷一笑,又掏出一把碎銀子拍在桌子上:“要得要得,你去多找幾位來,記住咯,要長得標緻些還得會喝酒。”
老鴇一探手便把桌上的銀子給收入懷中,她的頭媚笑道:“看大爺說的,我這的姑娘個個都標緻的很,不然這店哪裡開的下去,您說是吧。”
“得得得,算我說錯了。”布塵哈哈一笑,又掏出兩錠銀子擺了擺手道:“既然你這裡個個都標緻,那我就要最標緻的,快去……”
老鴇雙眼放光的看著桌子上那兩錠銀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收入懷中:“哎呦~大爺出手真是闊綽,要不要猜猜我店中的燈頭迷?只要大爺能猜的中,我這‘玉花樓’的雅仙姑娘便願意陪大爺喝一杯。”
布塵白了一眼擺了擺手,什麼雅仙不雅仙的,自己又不是什麼才子,而且他也對這些庸脂俗粉不感興趣,自己讓老鴇叫幾個姑娘也不過是為了應付一下而已,自己又不是真的過來喝花酒的。
“俺可沒那麼大學問,猜謎什麼的還是免了,老鴇還是叫些姑娘來陪我喝酒就是了。”
老鴇笑了笑:“好嘞,大爺稍等片刻,我這便去把姑娘們叫過來。”
老鴇急匆匆的向後院走了。
布塵撇了撇嘴,看來這錢倒是花的‘值得’,老鴇去後院叫姑娘,這便是要把他們花樓裡的花姬叫來陪酒了。
只是,這一會兒布塵沒有興趣理會這些,倒是讓那老鴇心思白費了。
身旁幾桌人一直在喝酒高談闊論,不時還會念唸詩歌,逗得他們懷中的姑娘嬌笑不已。
布塵看著他們搖頭晃腦的唸詩不禁搖了搖頭,自己以前小時候可沒少被義父帶到這種地方來,他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喝酒逗逗陪酒的姑娘,而自己只管在一旁胡吃海喝。
在這樣的環境中薰陶過後,布塵最知道這裡的人是什麼德行了,這些人只要幾杯馬尿下肚,那是什麼話都敢開口說出來,自己有幾次還甚是聽到過要造反的言論,但是麼……這些人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只不過,這些管不住嘴的人總會透露出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而這便是布塵來此的目的。
二八姑娘八二郎,
兩鬢白髮對紅妝。
床前被裡成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