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塵邁步走到羊角哀身邊,只見他正坐於地面研讀書卷根本沒有理會自己,只好抱了抱拳出聲道:“羊師兄,那邊那名女弟子是……”
正觀看書卷的羊角哀聽到布塵的話後,眉毛一揚抬起頭看向對方。
“師弟你怎麼來了?怎麼?已經把劍陣吃透了?”羊角哀一邊把書卷收入懷中一邊笑著對布塵問道。
“哪會有那麼快,這才過了多少。”布塵搖了搖頭。
羊角哀聳聳肩對此不予置評,弒仙劍陣的難度他很清楚,此時他也才剛把步法的變化練習清楚,所以對布塵的詞不予置否。
“既然你還沒有摸透,怎麼會跑來這裡?掌門可是讓我們把劍陣先各自熟練以後再來一起合練。”羊角哀拍了拍布塵的肩道。
“那要到何年何月?我也沒人教,哪有你們這樣一起探討的機會,我倒是覺得還是一起練得了。”布塵撇了撇嘴,而後他指著不遠處的林南笙向羊角哀問道:“左師兄,是師兄您把我們和那名女弟子帶上山的?”
“是啊。”羊角哀點了點頭。
“那這個叫林南笙的弟子是什麼來頭,我總覺得有些熟悉……而且,她好像才行脈期,而且都還沒有到達圓滿的境界,不知道來此是做什麼?”
“哦,原來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很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羊角哀一臉疑惑的看著布塵,隨即又笑了笑。
布塵擺了擺手,他哪裡清楚這些事情,林南笙在他看起來更加像一名陌生人,自己也沒去在意之前上山的事情。那個時候自己還困在識海中與石奮糾纏著,一奪回意識便被逮到了掌門那裡,根本就沒有對其他的事情多想。
羊角哀撓了撓腦袋道:“我是在石奮師兄院子裡找到昏迷的林南笙,你好歹也在那裡生活過一段時間,難道對她沒印象?”
布塵眉毛一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好似想到了一些什麼,但之後又搖頭道:“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有可能見過,但應該見得比較少,不然我也不會不記得。”
“行,既然你這麼在意,為了之後的合作著想,我們去問問她便是了。”羊角哀一拍布塵的肩,便拉著他向林南笙走去。
兩人隨意的走到林南笙的面前,布塵仔細的看著她,一瞬間好似又有些眼熟了。
林南笙耳朵動了動抬起頭,對著兩人道:“兩位師叔,不知找師侄有什麼事?”
布塵向她明來意,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哦?原來布塵師叔沒有認出師侄嗎?”林南笙閉著雙眼眉毛一挑又點了點頭:“不過也是,師叔好像也只在石府見過我兩次,最後一次還是與家父一起去的,想來師叔只注意到家父沒有注意到我。”
聽到這裡,布塵雙眼一凝,林南笙的父親?想起了之前在石奮那裡的種種,他馬上想到了一些事情。
“不知令尊是不是慶州城的林子忠林大俠?”布塵沉聲問道。
腦海中的畫面越發清晰,他已經想起來了,自己面前的這名女弟子的身份。
“確是家父沒錯,沒想到師叔還記得家父的姓名。”林南笙點了點頭證明了布塵的猜想。
果然!
布塵眉頭一鬆,笑著道:“當然記得,慶州城誰不知林家英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