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從來都趕不變化,就像這一次玉海樓想要以人數優勢合圍赤松門與崀山派一般。
本來這計劃看去天衣無縫,首先除掉一派再以穩紮穩打的方式來逐個圍剿赤松門與崀山派,如此便能夠得到最終優勝。
只不過他沒想到,此次赤松門派來的竟然不是往年的仗劍山弟子,而是把雪松山最為精銳的弟子給派了出來。如此也就算了,讓當陽門的弟子去頂著,自己先帶人把崀山派給滅掉後,再以人數優勢攻擊赤松門,入場也有機會獲勝。
只是,這崀山派的弟子也不是省油的燈,竟然大部分都是赤煉潭弟子,其精銳程度與赤松門的雪松山不相下。
玉海樓捂著胸口退到當陽門弟子身後,他此刻身佈滿了數不清的傷口,看著兩波人馬一前一後的圍住自己,只得苦笑的搖搖頭,若不出意外此次大會自己應該無望了。
“唉……”
玉海樓把手中的兵刃放在了地,帶領著越陵宗的弟子認輸了,本想再抵抗的當陽門弟子,見到自己盟友以前投降,也只好擺了擺頭從演武場退下了。
至此,場剩下的門派就只有下赤松門與崀山派了。
“在下雪松山吳戈,不知這位兄弟如何稱呼?”吳戈對著崀山派領頭的那名弟子抱了一拳道。
“原來是吳兄,久仰久仰,在下赤煉潭陳九光。”這名叫陳九光的崀山派弟子也抱拳還了個禮。
吳戈眉眼一挑看向陳九光道:“想不到,那名崀山派既然把你給派出來了,都說崀山派的赤煉潭有個叫陳九光的弟子,武力過人更是身負極道天火,從山後就從來沒有在修為相同時被打敗過,不知這說的是不是陳兄你啊?”
“不敢當不敢當,是外面的兄弟抬愛了,在下山後還是敗過一次,說沒有敗過就有些自大了。”陳九光擺擺手微微一笑道。
吳戈眼神一冷抱拳道:“那小弟就要多多討教了,也算是見識一下只敗過一次的高人了。”
“呵,吳兄弟倒是打得好算盤,但這年會總歸是團隊作戰嘛,在這個場合要與我單挑可不成。”陳九光冷笑一聲,把手中一杆烏黑的長槍杵在地,仰起頭輕蔑的看著吳戈。
吳戈長劍握在手中,仔細的打量著對面的陣容。
五名身著赤衣的赤煉潭弟子,四名穿著墨衣的尋常弟子,其實力不可小視。
反觀自己赤松門,雪松山弟子只剩下自己與向師妹,左天豪此刻受傷嚴重肯定是不能再了,而王奮已經用過秘術,想來也沒有氣力可用了。
他轉頭看向高盛等人,低聲嘆了口氣,看來這一次只能依靠煉鋒山的弟子了,這也算不錯,起碼從煉鋒山出來的人都要比尋常弟子武功要高強許多。
武功儘量往好的一面想著,隱秘的向身後眾人打了個手勢,轉頭看向陳九光。
“不知,你們當中哪一位是盛龍之體?想來在場的眾多觀眾多數都比較好奇,陳兄就不要藏著掖著了。”
“哼!你們過來打一場不就清楚了,又何必多問呢?”
說著這陳九光也不待吳戈答話,便一躍而起,槍頭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便刺了過去。
吳戈手中長劍一橫便擋住了這突然的襲擊,反手一挑便把陳九光給打了回去。
“!”吳戈回過頭也沒有多說話,只是簡短的說了個字,便帶頭衝向了敵陣。
一時間,兩波人馬撞在了一起,一股靈氣從中心擴散了出去,吹得地的灰塵直揚起。
布塵的目標是一名身著墨衣的弟子,他身材壯碩,正是自己最好的目標。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