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劍?孔雀劍?”莫問聽到姜烈說的話一臉的『迷』茫,很顯然他在門內並沒有聽過這兩個名號。
姜烈看著他長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開口:“我們赤松門有個雪松山,不知莫問師兄知道此地嗎?”
“這我知道,這雪松山是我們赤松門的禁地,尋常弟子是不能上去的。”莫問點了點頭,這雪松山大家都知道,但這與那一男一女有什麼關係?
“師兄不知道也正常。”姜烈拍了拍莫問的肩陷入回憶,他沉默了片刻又開口道:“這雪松山上坐落著一座大院,每五十年開院收一次徒,皆是世上最為精銳的奇才。我記得離上一次收徒已經過了四年了,想不到孔雀靈女與兇陽體已經到了下山的水準了。”
“還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莫問一臉好奇的問道,不過當他回望姜烈時,霎時間便明白了。自己怎麼能與這個上面有關係的人士相比較,煉鋒山上誰不知道他的來頭。
“好了,管他什麼孔雀兇陽還是兇劍的,一併砍了就是了。”身後的高盛滿臉不在乎的說道,好似剛剛姜烈說的話對他全然沒有影響。
姜烈聽他這麼說咧嘴一笑,說道:“差點忘了,我們這裡還有你這個金鋼之體。”
“等下你去與兇劍王奮纏鬥,好讓出機會給我們消滅其他人。”他一拍高盛的肩,又轉過頭看向布塵,一雙眼睛好似擰實了盯著他道:“布塵師弟,這裡也就你與高盛師弟打得最多,相信你可以與他配合好。等下高盛與王奮打鬥時,你在旁邊有機會就上去偷襲,這很重要!”
布塵嚴肅的點了點頭,雖然不太清楚現在的情況,但看其他人的表情,這一次的搶劫月領怕是懸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明白,既然危險這麼大,他們乾脆不劫就是了,幹嘛還要冒著搭上『性』命的危險去做?
“這可是門內的試煉,你以為想不做就能不做嗎?”旁邊關子魚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一掌拍在布塵的腦袋上輕聲笑道:“在我們回屋的山道上,可是躲著好幾個築基期的長輩,你只要敢逃,他們就敢殺,而且還不幫忙埋。”
原來是這樣,難怪到了這個地步,這群人都沒有說要回去,原來回去的路早就被堵死了。
看著姜烈在前面和其他人佈置任務,布塵右手緊握著劍柄,後脊微顫冷汗順著額頭流至兩頰,心中的緊張感也越發強烈。
不多時,姜烈拍了拍手對著布塵他們說道:“各自的任務都清楚了吧,等下聽我號令,一起從樹林裡衝出去,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若是那兩個穿白衣服的出來了,男的由高盛師弟和布塵師弟對付,女的由我與莫問師兄對付,其他的雜兵你們跟著古斌去對付。”
說完他轉過頭看向莫問道:“莫師兄,你看我這樣安排是否妥當?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這一次的路線你們是領隊,北區高手也多,就按你說的來吧,我沒意見。”莫問微笑的回答道,並不在意姜烈搶去了他的風頭。
“師兄心胸大量,師弟佩服。”說著姜烈一招手對著其餘人道:“走,隨我躲進林子裡去。”
十六人嚴肅著臉道了一聲是,便統統躲進了窪地旁的松林中。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遠處的小道上浩浩『蕩』『蕩』的走來幾十人,他們表情輕鬆的走在路上,絲毫不擔心有人會襲擊他們。
“向師妹,你說煉鋒山的那群軟蛋怎麼還不出來,我的劍可剛開鋒正需要飲血,之前那四個人根本不夠啊。”一個輕率的聲音在隊伍中響起。
說話這人,身著白衣長衫背上揹著兩柄長劍,五官端正長髮及腰,眉眼之中閃著一絲勾人的星光。此人頗為英俊,若是尋常的小娘子說不得就被他的眼神給勾過去了。而這人正是姜烈所說的兇劍王奮!
他身旁的一名少女,冷著臉對他的問話絲毫不作回答。
少女同樣也是一襲白衫,身形嬌巧面若玉脂,但給人印象深刻的是她舉手投足渾身散發的一股淡然與青澀,猶如含苞待放的雛菊般讓人情不自禁。
“也不知道那葛老頭想的什麼?竟然讓我們下山和這群龜蛋玩耍,這山上又沒有什麼像樣的對手,還不如放我們去南邊一試身手”這王奮滿臉的不耐煩,話語間也都是對此行的不滿。
與他倆同行的這群人,被他罵作龜蛋也是敢怒不敢言,生怕惹這人不開心落得個殞命的下場。在場的整整四十多人,兩人站在中心愣是周圍三尺之內沒人敢靠近。
“師兄慎言,師父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我們照做就是了。”少女出言阻止了王奮的話語,字語行間中都帶著一絲清冷。
聽了少女的話,王奮訕笑道:“師妹說的是,師兄的話有些不著調了,多謝師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