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要比拳頭,那比一比就是了。
布塵惱怒的拔出於謹泉‘送’給自己的長劍,對著他就是一劍。
於謹泉輕笑一聲,抽出湛盧便迎了上去。
以往無往不利的‘殺鹿劍法’在於謹泉恍如狂風般的劍法下,猶如風雨飄搖的落葉一般,被擊打的狼狽不堪。
嘭!
布塵霎時間被一腳踹到牆角,嘴裡溢位鮮血捂著胸口跪倒在地。
“修為倒是不錯,竟然五行圓滿了。但是你的劍術實在是太差,回去好好修煉再來獻醜吧。”
說著於謹泉收起湛盧欲轉身離去了,只不過剛剛踏出一步便回過頭來。
“啊,對了,因為你剛剛上山還不懂規矩,所以這個月便算了,但是從下個月開始,你每個月的月領要上交給我兩枚補靈丹,以作為食宿費用,你可不要忘了。”
也不理牆角下的布塵便離去了。
布塵面帶憤慨的跪倒在牆下默不作聲,一時間竟站不起身子。
秋季的夜晚比想象來得更早,暮光一轉眼便沒入了山腳,從山頂襲來的寒風讓坐在地上的布塵直哆嗦。
布塵忍著疼痛強撐起身子,撿起地上的包袱,一拐一拐的走向一間房子前推門而入。
房間裡一塵不染干淨整潔,應有的傢俱一樣不少,布塵把包袱摔在地上捂著胸口爬上了床。
“他『奶』『奶』的,今天算是吃了大虧,這人也是不按常理出牌,可惜了我的湛盧劍啊。”
布塵躺在床上想著剛剛於謹泉看自己的眼神,心中一陣氣惱,雙拳也握得嘎吱直響,很是不甘心。
“小爺早晚有一天要把這場子討回來……”
漸漸地他眼皮越來越沉,不一會兒便昏睡過去。
……
夜深人靜,床上的布塵還在睡夢中,他緊鎖著眉頭好似做了什麼噩夢一般。
突然一陣交談聲把他從夢裡拉了出來,他眉頭緩緩舒展開,睜開的雙眼在恍惚間好似看到了兩個人影,偷偷『摸』『摸』的在自己房間內來來回回的翻弄著什麼。
“嗯?”
心中一凜,整個人刷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向人影大喝一聲:“你們是誰?”
此刻布塵心中無比驚詫,想不到在門內自己的房間裡竟然會遭賊。
只見那兩個人影大大咧咧的對布塵的喝問聲置若罔聞一般,自顧自的繼續在一旁翻弄。
布塵氣急攻心,一把掀開被窩就要站起來。
“喲,小兄弟你醒啦,哥兩個今天是來看看你這個新來師弟,我想你不會不歡迎吧?”
其中一人用嬉皮笑臉的向布塵勾了勾嘴。
呲……
另一個人拿火摺子點燃了蠟燭擺放在桌子上,自己也隨之坐到了屋裡唯一一張椅子上,好不自在。
這坐著的是一名膘肥體鍵大胖子,滿臉橫肉背上還揹著一個包袱。
而他身邊站著一名青年人,身軀瘦長猶如一根晾衣杆。
他們戲謔的看著床上的布塵,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強盜行徑。
布塵冷眼觀察著兩人,臉上頓然升起一股怒氣。
“你把我的包袱放下,當著我的面怎麼會有如此行徑!”
原來那個胖子背上的包袱,正是布塵昨天才在行管堂領取的,此刻卻跑到了胖子的身上,這讓布塵如何自處?
誰知那胖子卻冷笑一聲說道:“新來的小傢伙,這煉鋒山的規矩我們哥倆就好好教教你,這裡真正的危險是太陽下山以後。既然你這麼輕易的就入睡了,那就準備好自己的物品隨時會全部變為他人之物。”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