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麼裝！
她剛剛已經清清楚楚聽到了！
“你沒有想嗎？”沐清紙故意做出失望的表情，然後貼近過去，“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你沒有你沒有你沒有？”
段司恆看著沐清紙粘人的樣子，忍不住覺得她可愛極了。
像是一杯香甜可口，散發著誘人香氣的甜蛋糕擺在自己的面前。
他捏住她精緻的下巴，輕輕抬起她的臉來，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的唇。
確實鬆軟又甜美。
他忍住繼續下去的衝動：“週末兩天晚上來找你，都沒看到你人影，就是去練習了？”
沐清紙愣了一下。
呃……
最近都在想著要怎麼提高自己的成績，居然忘了之前和段司恆約定好，每天晚上都要見面的事情了。
沐清紙眼神閃爍了一下，還是沒有逃過段司恆的目光。
“你忘了我晚上會來的事情。”段司恆露出無奈的神色。
老婆對他不上心……
哀怨……
“沒有沒有。我就是太專注了……才會忘了的，你看看，我不是幫你長臉了嗎？”沐清紙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我是不是和你一樣厲害？”
段司恆聽她這麼說，想到那天自己因為有幾分吃味，就一定要在沐清紙面前找回場子，小丫頭，還真是有樣學樣。
他抬手摸了摸沐清紙的小臉：“嗯，比我厲害多了。”
“下午要去靶場熟悉槍支，槍的後坐力大，聲音很響，你要有點心理準備，不要被嚇到。”段司恆溫柔地叮囑她。
沐清紙撅著小嘴斜睨他三秒。
“拜託，在你眼裡，我就這麼脆弱嗎？”沐清紙得意地揚了揚下巴，“說不定……我的槍法會好得讓你大吃一驚呢？”
“好好好，那我就拭目以待。”段司恆不以為然，以為小丫頭只是不服氣才這麼說，壓根沒想過，她真的會射擊，而且準頭比起普通士兵只好不差。
居然敢小瞧她！待會兒，一定要讓他看看自己的厲害！
“要不然，我們也打個賭好了。”沐清紙大眼珠子轉了轉。
“我可不會跪下來叫你爸爸。”段司恆面色平淡地說著冷笑話。
沐清紙卻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迅速趁火打劫地說道：“如果我的下午射擊成績，沒有一槍低於8環，我們就那樣……”
沐清紙對他眨眨眼，希望他能心領神會自己的意思。
“小孩子家家，整天小腦袋瓜裡，想什麼？”段司恆無語，伸出一根手指來輕輕推了一下沐清紙的眉心，“這件事，我不可能用這麼兒戲的方式跟你做。”
沐清紙洩氣地嘆了口氣，小嘴嘟起來不開心。
段司恆看她失落的樣子，竟然有幾分不忍心，嘆口氣，想個折中的方式。
“要不然這樣。”他低下頭，貼近了沐清紙的耳畔，壓低了聲音說道：“如果你做到了，我就用……幫你……當然，你如果願意，我們也可以一起……”
“還能這麼玩兒啊……”沐清紙小臉刷地一下紅了起來，臉上燒了開水一般，咕嘟嘟地冒熱氣，“感覺你比我se多了，這種事，你是不是早就想過，說得一點兒障礙也沒有。”
總覺得……用這樣方式互相安慰，比直接做，還要更羞恥誒……
段司恆被噎住，這種事情不是小丫頭先提的嗎？還給他倒打一耙：“如果你要是不接受，那就算……”
“那，那也行吧！就這麼說定了！”沐清紙趕忙抱住段司恆，“你不準反悔！”
這好歹，也算是有了超出親吻之外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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