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司恆要是此時此刻，知道沐清紙的小腦袋瓜裡想的是什麼，大概就會考慮身體力行讓她知道自己是不是需要補一補。
當然，沐清紙，也並不會將這些話說出口。
只是想著，找機會再說。
段司恆見她不說話的樣子，覺得她是冷靜了下來，抬手摸摸她的發頂：“沒事了，我都處理好了。”
“處理好了……”沐清紙抿了抿自己的唇瓣，感覺嘴唇上微微的刺痛，接著問道，“那……那個人……”
“薛北？”段司恆繼續說道。
“嗯。”沐清紙想到那個人，整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如果段司恆那個時候沒來找自己的話，會發生什麼。
如果發生那樣的事情的話……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學校裡都……”
段司恆直接握緊了她的小手，捧起在自己的唇邊親吻了一下：“是我沒保護好你，寶貝，是我的錯。”
“不，都是壞人的錯。”沐清紙搖頭，“發生這種事，沒人知道。”
“其實也並不是，或者……這件事的發生，可以說是學校的失職。”段司恆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怎麼？”沐清紙有些奇怪地歪了歪腦袋。
“那個傢伙，是個慣犯，也就是說，他會對你做這件事，並不是因為想對你怎麼樣，如果今天你沒來八中。那麼受害者就會是其他的女孩兒。學校竟然將這種人放了進來，其中也必定有貓膩。”段司恆說道。
沐清紙露出驚訝的表情。
原本她以為是自己做了什麼引起了薛北的注意，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
“他從初中開始就做這樣的事情，他專門盯上膽小怕事的女生，找到一些她們的，所為的把柄，然後再用把柄威脅，利用自己的蠻力，以及藥物，強迫或者是迷監這些女生。然後再拍下他們的床照果照，進一步的威脅，讓他她們一直掌控在自己的手裡，甚至逼迫一些女孩子去接客，來賺錢……至今，不下數十女孩遭遇了這些，所以對他來說，不對你下手，也會對別人。”
沐清紙聽到段司恆的這些話，更是驚愕不已，她狠狠地咬著牙：“這個人渣！”
她只是想一想，都覺得惡寒無比的事情，沐清紙沒有辦法想象，真的有女孩子曾經遭遇過這些。
她們當時會有多害怕！她們的以後……又該怎麼辦呢？
“他現在被抓起來了嗎？”
段司恆輕輕搖頭。
“什麼？！”沐清紙詫異。
段司恆摸摸她的髮絲：“彆著急，他是沒被抓，但被我控制了……我要親自給予他懲罰。如果只是報警把他抓走，僅僅坐牢，還不夠償還他的罪孽。”
“你準備……”
“直接讓他死也太便宜他了，先化學閹割，後面該怎麼辦……交給我。”段司恆說這些話，表情一瞬間變得森冷，但怕嚇到沐清紙，又立馬放柔和了幾分。
“還有那些女孩兒。”段司恆給了沐清紙一個安撫的動作，從剛剛沐清紙聽到自己說的那些話的神情中，就已經知道，她很在意什麼，“我也會盡量幫助她們，找人幫她們做心理疏導，資助她們繼續唸書。”
“嗯，老公，你真是太好了。”沐清紙聽著段司恆的話，心頭一暖，直接撲過去，用力親了一下段司恆的臉，“你為什麼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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