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紙聽到姜如煙這麼說，不由地愣了一下。
她趕忙上前一步：“媽媽，你說什麼啊。我現在才十八，要和司恆結婚，出去住，也還有兩三年的時間呢，您著急什麼啊！”
她倒真的不是捨不得這個家，而是她不能將媽媽一個人放在這裡。
“你趁早離開這裡，媽媽已經這麼大年紀了也只能耗死在這個家裡了。”姜如煙握住沐清紙的手說道。
沐清紙一直搖頭：“不，媽媽，我要先留下來陪你。還有……那些，您提的要求，我也不能答應。”
“你還有什麼想對我提的？”段司恆只以為沐清紙還有什麼要和自己說的。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說……這些要求，對段司恆公平。”沐清紙抿了抿唇，“我以後就算和段司恆結婚，也一定是以普通夫妻情感，互相對待……真誠以對！”
“傻孩子，你要是跟了他，以後就是j婚！你哪還有什麼說話的權利？更何況……他家背景怎麼樣，你呢？你一旦嫁過去，你爸爸不利用你們的關係做壞事就是仁慈，哪裡想得到你。如果我不提這些要求，誰保護你啊！！”姜如煙說著，眼眶已經溼潤了。
她雖然柔軟，卻並不是一個會輕易在別人面前哭泣的女人。
沐清紙怎麼不知道母親的用心。
雖然他們住在一起，或者是她在被母親教育的時候，她總是不動聲色。
從不會表現出一副慈母的樣子。
但沐清紙也明白，她是幾乎用生命，也用了半輩子的努力才生出了她，怎麼會不疼愛她！
“伯母。”段司恆舉起自己的三根手指與耳齊平，“我段司恆向您起誓，這輩子，都只屬於沐清紙一個人，我會愛她，照顧她，包容她，寵溺她，甚至於……放縱她。”
沐清紙趕忙抬手，拉他的胳膊：“說話就說話，發什麼誓啊！”
“我不是在開玩笑，而且……我也並不是在強迫小紙和我結婚，她可以選擇和我在一起，或者不和我在一起，但我卻一定會一輩子都護著她。”
一輩子的事情，那麼長！他卻能說得如此輕鬆。
但沐清紙知道，他是在說真的。
姜如煙臉上的表情，終於放鬆了幾分：“但願你說到做到。我們家小紙，既然認定了你，”
話說到這裡，段司恆腰間的手機剛好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是自己的副官林展翔，於是示意了一下，接了下來。
“老大，你怎麼這麼久不聯絡我，沒事兒吧？”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毛毛躁躁的青年音，“今天玄虎的左將要來基地檢查啊，您不是忘了吧！您不主動來接客，以後怕是要瘋狂給你小鞋穿了！”
“讓郭瑾先去，等我一個小時。我這就趕回來。”段司恆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那郭瑾也不在啊！”林展翔無奈地說道，“您可快著點兒吧，現在是王猛在陪著呢，我正怕他一言不合，就打爆那個老傢伙的狗頭。”
段司恆不著急：“他要是真的這麼做，我可就要感謝他犧牲自己，為民除害了。”
掛掉電話，段司恆轉過身，望向沐清紙：“我要回基地……你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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