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兩位導師離開,秦羽歌內心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不過就是一個前三甲比試,他們至於嗎?
“公子九,你在想什麼?”褚轉過頭來,就看到秦羽歌一臉不屑的看著那兩位導師離開的方向看得出神。
對於這個徒弟,褚是又驕傲又無奈。
驕傲在於,他能一次次的帶給她驚喜;無奈在於,有很多時候,連她都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本公子在想,不過是一個前三甲比試而已,用的著這麼大費周章嗎?”秦羽歌根本就不在意這些名次什麼的,又豈會了解那些饒想法。
在她的世界裡,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沒什麼大不聊。
再了,人嘛,都是有進步的空間的。如果只是侷限於這些子虛烏有的名次,那他們這麼多人修煉這些星力還有什麼意思?
更何況,這朝歌城那麼多人修煉星力,總是有高低之分的話,那些星力低下的人還能真的不活了?這都是什麼歪道理。
“那是你沒有體會過,明明該是自己的,卻被人奪去成果的滋味。”褚衝著他搖了搖頭,輕聲嘆息。
罷了,那些事,不提也罷。
秦羽歌聽著褚的,內心先是一愣,隨即卻不以為意。
被人奪去成果的滋味?她經歷了那麼多,若是連這些都還不知道,那她就不是秦羽歌了。
只不過,這些,她並沒有對褚。
畢竟,誰能想到,她是借屍還魂呢?
良久,秦羽歌才聽褚道:“公子九,若是你繼續參賽,下一場,必定是對上的澹臺冥。這一戰,若是你不願,為師也不『逼』你。一切,都由你自己決定。”
澹臺冥的星力比輕鳳舞高了不是一個檔次。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都不從學院畢業,但只要他沒有畢業,他就還是星月學院的學員,是有資格替自己學院出戰的。
相同的道理,若是秦伯明跟秦鳳儀中的任意一個沒有從學院畢業,他們也是有資格替學院出戰的。
不過,現在也就只能想想罷了。
“本公子想想吧。”秦羽歌沒有第一時間點頭,而是思慮著。
褚也沒有勉強他,點零頭,隨即就喝著茶,沒再什麼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羽歌才轉頭提著,“褚,你剛才要跟本公子什麼來著?”
秦羽歌沒忘記,褚剛才將莫寒趕走,是有什麼話要跟她。
可是,剛才兩人一直在這前三甲比試的事,一時也將這件事給忘了。
“噢,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你跟邪帝的關係。”褚無法忘記在煉『藥』師工會的事,更無法忘記,陌寒翎對待秦羽歌的態度。
邪帝的身份,邪帝的勢力,以及邪帝的紫眸,所有的所有,她都不得不重視。
若是公子九跟邪帝扯上了關係,那麼以後,很多事,很有可能就會真的身不由己了。
“寒翎?你怎麼會突然提到他?”聽褚提到陌寒翎,秦羽歌很意外。
她也沒想過,褚會突然跟她提到他。
“他叫寒翎?”褚詫異的轉頭看向秦羽歌,似是沒想到,陌寒翎居然會把名字也告訴了他。
“對啊,他自己跟本公子的。”秦羽歌不以為意,聳了聳肩,很平淡道。
起來,從上次他突然來芳華苑找她之後,她也沒再見到寒翎,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