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感慨了,沒事就早點歇著,別太累,嗯?”少頃,秦伯明望著依舊站在窗前的秦羽歌,不由得皺眉提醒某歌。
這個歌兒,她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子骨?居然還站在窗前吹那麼久的風。
起來,好似從他進房開始,歌兒就一直很正常,也沒有冷。
下一秒,想到秦羽歌回府的時候手中抱著一個瓶子,他似乎理解了什麼。
好半晌,秦羽歌回眸,看到秦伯明那愣神的模樣,不由得走上前,“大哥,你怎麼了?”
“沒,只是很詫異,你似乎沒有冷。”秦伯明回神,輕笑著開口。
歌兒早產,生來身子就特別羸弱。
她的頑疾,一直是他跟儀妹心中的一根刺。
若非爹不知道歌兒是男兒身,他倒是可以將這件事與他一。
可就是因為他不知道,所以他跟儀妹才糾結了這些年。
“恩,興許是喝了玄陰神泉的緣故吧。”秦羽歌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了水淨瓶。
看著那一瓶玄陰神泉,秦伯明才是真的錯愕了。
什麼時候,這邪殿的東西這麼好弄到手了?
“歌兒,這玄陰神泉……”秦伯明伸手指了指她懷中的水淨瓶,一臉詫異。
“大哥這個嗎?這是寒翎給我的。”秦羽歌並不知道陌寒翎在這些人心中的恐懼度,直截簾的開口。
若是她知道,估計她不會這麼直白的出口吧。
“寒翎?”秦伯明疑『惑』了。
他哪裡能想到,秦羽歌能跟邪帝稱兄道弟,更又如何得知,寒翎是邪帝的真名。
“怎麼了?”秦羽歌轉頭看向自家大哥,不明白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不冷了就好,早些歇息吧。”著,秦伯明就上前拍了拍秦羽歌的肩膀,隨後就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望著秦伯明的背影,秦羽歌微聳聳肩,然後就徑直走向了她的床。
剛剛還不覺得,現在站了這麼久,冷意又開始襲來了。
從懷中掏出了水淨瓶,某歌再喝了一口,待身子燒起來了,她才緩緩躺在床上,閉眼睡過去了。
某歌倒是睡得香了,邪殿內,陌寒翎卻是一夜無眠。
“邪帝?”修寒上前,有心想要讓邪帝回房歇息,可他卻不敢開口。
沉默中的邪帝比發怒的邪帝更可怕,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旁,修炎、修染還有修影也沒有一人敢上前。
望著坐在上方閉目沉思的陌寒翎,幾人只得乖乖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們也試著開口啊。”修寒退回來,望著身邊的三人,悄聲道。
“我不敢。”修染第一個反應,搖了搖頭。
“我也不敢。”修炎第二個罷手,一臉的不願。
頓時,三饒目光轉瞬間看向了修影。
“你們都看我做什麼?我又不是公子九。”修影下意識的了這句,頓時引來了三饒黑線。
誰成想,陌寒翎似是聽到了什麼,睜眼,看向了他們四人,“你們在什麼?”
聲音清冷中還夾雜著些許不耐,整個眉頭緊皺著。很顯然,他的心情不佳。
“沒,我們沒什麼。”當下,四人異口同聲,一個勁兒的搖頭。
可陌寒翎會放過他們嗎?當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