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在陌寒翎的心頭回響。
一直，久久。
秦羽歌並不知道芳華苑此刻有個人正在找她，她還在闖著這九重紫金陣。
莫寒無聊的在這學院裡到處『亂』轉，走到芳華苑的時候，驟然看到站在門外的那一道背影，整個身子瞬間僵硬在了原地。
那個……那個人，他怎麼會在這裡！
莫寒伸手捂住了自己因吃驚而張大的嘴，眼中也漾起了一抹懼意。
想著，莫寒放輕了腳步，想要趁某翎還沒發現的時候離開芳華苑。
可惜，莫寒還是錯算了陌寒翎的高深。
他的一腳剛落地，陌寒翎一個回眸，視線瞬間轉到了莫寒的身上。
驟然被一道冷眸盯上，莫寒只覺得他渾身發『毛』。
這個祖宗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回頭了？
隨後，莫寒只聽見忽遠忽近的腳步聲衝著他緩緩而來。
身後的氣息是那樣的陰寒，那樣的讓人瑟瑟發抖。
放在平時，陌寒翎絕不會對旁人半句話。
然而，為了知道秦羽歌的下落，他開口了，“他呢？”
哪怕是兩個字，還是讓莫寒覺得有些慌不擇路。
這個祖宗怎麼問他話了？他怎麼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誰，這不是在給他找事幹麼。
“話。”
沒有回應，陌寒翎皺著眉頭，聲音更冷。
看著眼前不敢回眸看他的莫寒，他知道，他是知道他的身份的，不然不會如此。
看吧，果然只有秦羽歌是特殊的。其他人面對他，只有害怕的份。
“什麼？”莫寒雖為一介高階導師，可在陌寒翎的面前，他卻什麼都不是。
誰不知道妖子的紫眸能霍『亂』人心，更能讓人在他面前無法遁形。
他莫寒自認並沒有惹到他，他怎麼突然找他麻煩了？
“本帝再問你一句，他呢？”陌寒翎皺著眉頭，聲音愈發冷淡。
“誰？”莫寒有些茫然，更多的還是不知所措。
你他好歹還是一個導師，居然對一個比他了十幾歲的孩子束手無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