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歌兒你怎麼了?很難受嗎?”哪怕知道秦羽歌可能聽不見,秦鳳儀還是在心拍打著她的臉。
她就這麼一個妹妹,她不能讓她出事。
還好『藥』尊今有事來了朝歌城,不然,這短時間她還真找不到他人。
只希望,墨竹能早點將他帶過來。這樣,歌兒也好少受一點罪。
“若煙,你去讓下面的人燒點熱水來吧。”好半晌,秦鳳儀吩咐站在一旁的若煙。
“是,太子妃娘娘。”若煙領命,先下去了。
頓時,房間裡就只剩下了秦羽歌跟秦鳳儀。
羽落苑外,有羽晗守著,那些姨娘們想進來也進不來。
這不,若煙剛出去,就被這群人給一把拉到了角落裡,挨個問著。
墨竹是秦鳳儀的人,她們不敢惹。可這若煙是將軍府的人,她們這點還是能做主的。
這裡的事秦鳳儀並不知道,此刻,她是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她面前的秦羽歌身上。
門外的事羽晗也看在眼裡,只不過,太子妃娘娘的旨意是攔住任何人不讓她們進來。
至於這將軍府內姨娘管教丫鬟的事,那就不在他的阻攔範圍之內了。
足足熬到了晌午,墨竹才帶著一個人來到了將軍府。
只見那人穿著紫『色』的長袍,袍間朵朵星花點綴,更為顯眼的是那一朵妖冶曼陀羅。腰間更是吊墜著一枚火紅『色』玉佩,盡顯身份。
再看他的容顏,英氣的眉,深邃的雙眼,高挺的鼻樑,薄唇緊抿,卻不苟言笑。
好似萬年冰川,從未被融化過一般。
不過,更引人注目的還是他那飄逸的銀絲白髮。
明明是一張英俊的臉,卻有著滿頭的白髮,實在有些耐人尋味。
墨竹帶著錦溪朝這羽落苑走去,一路上暢通無阻。
然而,在靠近羽落苑的時候,嘰嘰喳喳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墨竹頓時心下一咯咚。
『藥』尊不喜歡閒雜熱,自然不喜歡吵鬧的環境。
“『藥』尊,太子妃娘娘就在前面等您,請跟奴婢來。”著,墨竹就領著錦溪從一旁僻靜的道上去了羽落苑。
雖然繞了一段路,但好歹耳邊沒那麼嘈雜了。
“咚咚咚~”墨竹敲響了房門。
原以為是若煙開門,卻沒想到開門的竟是自家娘娘。
“墨竹,你回來了,『藥』尊呢?”秦鳳儀一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墨竹,看都沒看一旁人,直接朝她問著。
墨竹尷尬的轉頭,看著她旁邊的錦溪。
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秦鳳儀這才看到了一頭銀絲的錦溪。
“『藥』尊,快,請你看看我‘弟弟’。”秦鳳儀領著錦溪就朝床那邊走去。
某人一眼就看到了盤膝在床上的秦羽歌。
“他這樣多久了?”錦溪驟然間開口,問出的話卻讓秦鳳儀懵了。
多久了?這她不清楚啊,最清楚的也只有若煙那丫頭了。
“你連他這樣多久了都不清楚,讓本尊如何幫你看?”錦溪一臉情面都不給,直接質問著。
女人,果然就是麻煩。
事情都搞不清楚就拿出他這牌子,讓他走這一遭。
“應該是……昨吧。”秦鳳儀遲疑道。
秦鳳儀並沒有介意錦溪的不善言辭,她知道他是有脾氣的。更何況,她讓墨竹拿著牌子去找他已經很打擾他了。
“行了,本尊知道了,你們出去。”錦溪揮手,無情的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