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姬仙妘下的毒,那這一計實在是狠毒。
不但嫁禍於人,還想利用處子這件事來離間二人之間的情誼。
“不說破……難道你就不是了?”
許瑾年清冷的聲音傳來,讓所有人都不由得停住了手中的動作,一雙桃花眼染上點點笑意,“自己下毒,還要嫁禍於他人?”
“你胡說!我沒有下毒!”
姬仙妘臉色頓時變得難看,“我根本沒有碰那個煲,倒是你,為何我們都被毀容了,你卻沒有?”
姬仙妘目光中充滿了鄙夷,像是看什麼髒東西一樣的看向許瑾年,言語咄咄逼人:
“既然來自同一煲羹,為何你卻無事?”
“為何我卻無事?原因之一,就是我本來就是非處子,一個非處子之身的女子,怎麼配得上千機門門主?”
許瑾年冷笑一聲,眾人也面面相覷。
她正是說出了大家想知道但又不敢去問的問題。
姬仙妘更是訝然抬眸,不懂她為什麼當著這麼多人,往自己身上抹黑。
“即使睿王不生氣,各位自然會認為睿王與我已經婚前失儀,這於睿王,於我,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眾人譁然。
皆目光復雜地看向那面色依舊清淡如水的女子。
限於如此輿論漩渦,她卻依舊面色平靜,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
姬仙妘猛然抬頭看向許瑾年,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嘴角隨即揚起一抹冷笑。
她就不相信許瑾年能逃脫與這件事的干係。
名節對於勳貴之家如何重要,尤其是身份如此尊貴的夏侯焱,如若許瑾年真的不是個處子,她才不相信夏侯焱還能對她如此濃情蜜意。
“為什麼我沒事?”
許瑾年慵懶一笑,聲音如天籟一般好聽,卻有一種拒人千里的淡漠。
眾人皆大氣不敢喘地看向她,生怕聽見什麼天大的秘聞來。
這種心情非常迫切,想聽見,又害怕聽見。
“因為我根本沒有喝呀!”
許瑾年抬眸掃視了一下眾人,聲音依舊平靜如初。
“這羹好看,但是本人素來不愛吃枸杞,是以睿王幫我代勞了。”
眾人:......
這道菜如此重要,他們自然是沒有想到過她壓根沒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