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飛仙之羽只有獨一無二的一條,做工極其精細,先是要從天下各布莊的桑蠶絲面料裡面挑選出最好的,才能剪裁與手工縫製,是以需要一些時日,而且需要提前付定金,價高者的得之。”
康玉環聞言,面色驟然變冷,道:
“你這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難道本小姐,還能缺錢不可?”
江芙蓉看了看康玉環的神色,立馬上前呼了夥計一耳光,她本是學武出身,動作非常快,力道用得也不輕。
只聽清脆的一聲,夥計的臉上就呈現出了五指手印,眼眸中驟然閃過一絲怒火。
卻也只是轉迅即滅,只是捂住了臉,不吭聲。
“怎麼,你還不服氣?”江芙蓉鳳眼飛揚,勾起一抹冷笑道,
“強者弱實,你身為一個奴才,就得有一個奴才的樣子!”
康玉環瞧了瞧江芙蓉,紅唇一勾,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還是芙蓉兒具有巾幗氣勢,對於這樣不知好歹的奴才,就得狠狠地教訓!”
李茹跟著叫囂道:“你這奴才,你還不知道這兩位姐姐是誰吧?”
倪曼蓉伸出玉手,指著夥計的鼻樑,驕橫出聲:
“這一位可是康丞相唯一的嫡女,這位可是巾幗不讓鬚眉的江芙蓉姐姐,你莫非是新來的夥計?連這二位姐姐都不放在眼中了?”
夥計垂了垂眼眸,壓制住自己眼中強烈的怒火,語氣平淡地說道:
“我們老闆告訴我們,店鋪開門做生意,總得講究一個先來後到。諸位身份尊貴,但飛仙之羽一個月只做一條,況且太子殿下,四皇子皆已下定,兩位小姐還是下次再來了。”
“太子殿下?”康玉環稍感意外,隨即嬌俏的面上又浮起了一抹紅暈,道,
“聽說太子殿下有了良娣,皇上命他一定要先贏娶王妃,才能讓良娣進府。想必太子殿下訂下這飛仙之羽,就是為將來的太子妃準備的。”
“是呀!是呀!亦不知這太子妃將會是何人。”
倪曼蓉打趣,“我看太子殿下平素裡最寵的女子,就是我們玉環姐姐了,這一次,只怕是為了玉環姐姐而準備的!”
康玉環面上一紅,蔥白玉指戳在倪曼蓉腦袋上,道:
“太子哥哥是我的表哥,一向對我是寵愛有加的。”
倪曼蓉撲哧一樂:“放眼這夏啟國的女子,除了玉環姐姐,還有誰有如此福氣,配做那太子妃呢!”
“討厭!”康玉環似是非常受用,鳳眸似嗔似羞。
江芙蓉的面上血色殆盡,手心攥了又攥,指甲都幾欲斷裂。
李茹目光滑過江芙蓉略帶蒼白的臉,有意搭開腔說道:
“我就說那草包許瑾年,沒有資格做那太子妃!這不真的被取消了婚姻。”
“是啊,是啊,聽說不但被太子妃毀了婚,還被四皇子毀了容!”
倪曼蓉似乎是找著了樂子了,樂此不疲地說道,“聽說連四皇子都不想要她呢!”
江芙蓉忽地長吁了一口氣,又堆著笑意對康玉環說道:
“當時文武百官都生怕四皇子娶了他們家的女兒做王妃,齊心協力的想把許瑾年推到四皇子身上呢!”
康玉環目光落到了江芙蓉身上,笑道:“那四皇子能答應?”
江芙蓉望了望眼巴巴地看著她的眾人,笑道,
“皇上都不太樂意,就問四皇子意下如何,你們猜四皇子是如何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