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不知道小姐在哪裡?
“京城許德錫嫡女許瑾年參賽!”鸝兒見無法擺脫困局,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她只得裝作懦弱膽怯的樣子,氣勢不足的喊出這一句。
圍在她們面前的眾名門女眷都要笑岔氣了,這蚊子嗡嗡一樣的話語,誰能聽得見?
果然,登記員並沒有向這邊望一眼。
在眾人的慫恿下,鸝兒只得又捏著嗓子叫大聲:“京城...許德錫...嫡嫡...女...許瑾年...參...參...參賽!”
場上一片寂然!
許瑾年參賽?
誰人不知,許德錫之女,膽小怯懦,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走個路都要低著頭,生怕踩死個螞蟻。
在官場上,當著許將軍的面,眾人都得表揚許瑾年是個大家閨秀,懂禮俗。
但私底下,人人都認為她是個書呆子,是個懦弱無能的!
現在,竟然說她要參賽?
場上又開始一片譁然。
範旭也在場,他本來來找夏侯焱的,沒想到,夏侯焱竟然早就離席,他心想反正沒個地方去,索幸在這裡看看熱鬧罷了。
當他聽見許瑾年的大名,也笑噴了,許將軍之女,據說飽讀詩詞,很有文才。
沒想到在大眾廣庭之下,一句話都說不利索!
範旭搖搖頭,向“許瑾年”這邊望過來,只見她頭戴斗篷,緊緊拽著面紗,一副弱不禁風,怯生生的模樣。
“我四哥說的沒錯,真的是隻呆頭鵝啊!”
範旭搖搖頭,默默的端起了一疊西瓜子,漫不經心的嗑著。
他心想,一會準要把這呆頭鵝的嗅事好好的跟夏侯焱說道說道。
齊琛聽到許瑾年參賽的訊息的時候,坐直了身子,他的旁邊坐著一位圓臉的少年,二人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
這時候旁邊有人開始押注。
既然是貴族子弟,上流社會,押注是時下里最流行的富人之間的樂趣。
有人笑噴了!
嘲笑許瑾年往日種種劣跡。
“你們可不知啊,有一次許大小姐前來觀賽,剛好太子殿下也從對面走來,許大小姐又驚又喜,竟然好端端走著路,都摔了個四腳朝天!”
“哈哈哈哈!”
“何止啊,還有一次,我家丫鬟的鄰居的堂妹,在許家做丫頭,探親回來的時候說起來的,許家嫡女是一個十足十的草包,平日裡一副冷傲清高的樣子,卻是個十足十的爛好人!”說話的是個瘦臉青年,說到一半,就停頓了下來。
“後來怎樣?”眾人聽得焦急,追問道。
“她啊!看到有隻斷腿的狗,覺得它可憐,每日裡都要拿著自己吃的飯去喂,甚至還拿了藥,想去給那條狗包紮,結果怎樣?”
瘦臉青年見眾人聽得起勁,又賣了一個關子。
“怎樣?”眾人抓心撓肺的。
“結果,狗受到了驚嚇,直接跳起來,咬了她一口!”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