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兒,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換做平時,哪個男的能輕薄了你,為孃的第一個不答應!但是這門婚事畢竟是皇家的賜婚,所以為娘琢磨著,只有太子自己犯了錯,而他剛好又負了你.......”
許靜時一聽,面頰似火般點燃了,她嚅囁地說道:
“時兒知道,母親費勁這般心思,將太子殿下請到我們四房來......”
“但是,太子殿下怎麼可能主動走到我的房間裡來......“許靜時有些為難,如果她主動上送門,不會被人說成別有用心了嗎?
“你呀!他不來,你就不能去送點醒酒湯麼?”
謝靜初嘴角帶了點鼓勵的笑意,嘆息道,“時兒,他是太子,即使他對你一千個滿意,也萬萬不可能讓人抓了話柄。”
把爬上男人床都說得如此清晰脫俗的人,估計也只有這平素裡最是聖母婊一樣的母女才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了。
藏在暗處的許瑾年聽見她們的對話,並沒有意外。
黑亮的眼眸透著幾分戲謔,她衷心地希望這位堂妹爬床成功。
她覺得無趣,所幸躍上了老榕樹,雙腳耷慢悠悠地晃著,一雙清澈如小獸般的眸子偶然瞟了瞟庭院的拐角處。
直到許稔芬手中捧著一盆蘭花,期期艾艾地再次出現......
許瑾年彎了彎唇,慵懶地拎起了鳥籠,漂亮地一個閃身,就消失在夜色中。
護衛賴青山剛躺下,就想去如廁。
他本就喝多了酒,再次摸回來的時候,找不到方向,所幸有人將他扶到了門邊,他摸索了半天,才摸到了一張床。
要是平素裡,他一向是不沾酒的,但是今日不同,被美人文縐縐吹捧的太子格外高興,特意開恩讓他喝了幾杯酒。
太子的命令,他不得不從,但是他幾乎是沾酒就醉的體質,整個人還是暈得厲害。
大戶人家的床榻就是舒服,他滿足地喟嘆了一聲。
此時已經是三更天了,夜深露重,樹葉草尖上都凝結起了水霧。
世安苑安靜得連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
筱七、筱八二人守在院外,一人執著一個紅燈籠,面色焦慮,不時地看著庭外長廊,期待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要不,我去探探?”筱七終於忍不住了,就要往四夫人的院子奔走。
筱八正有此意。
雖然許府是武將世家,然而家風卻是甚嚴,沒有主人的許可,是不能擅自去其他各院串門,尤其是家奴。
但此刻,她們二人在等待中備受煎熬,決定冒著被打斷腿的風險,前往四房。
卻聽見一陣緊促的腳步聲,在一片喧譁聲中,越來越近。
二人皆是一驚,腦海中同時閃現一個念頭:
出事了!
“小姐,大小姐,你去哪裡啦?”聲音越來越近,大呼小叫的竟然是春蘭。
“春蘭,你這是在幹什麼?”筱八聽春蘭在叫大小姐,便急忙奔了過去。
一抹不安滑上心頭,一大堆人去找大小姐,渾然透露出古怪。
筱八雙手一伸,擋住了春蘭,惱道:
“春蘭,你這麼大呼小叫,安地是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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