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芙蓉微眯著眼,嘴角勾起了一抹輕蔑的笑,只怕筱八一番護主的心思要落空了!
許瑾年清麗的眸子,看著這些沉甸甸的金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
金子真是好東西,從古到今都流行,是否吸睛,就要看鍛造的工藝如何了。
江芙蓉送來的金首飾自然是粗枝大葉的,毫無美感可言,充其量只能說是一坨坨金子。
或者這些財大氣粗的首飾,就是專門為她訂製的吧?
那就多拿一些吧!
越粗越重越好!
這樣想著,她把幾個金鐲子一個個地往自己嫩白的手腕上套。
江芙蓉本來別有用心地給許瑾年插了幾枝沉甸甸的金釵,再往箱子裡摸的時候,箱子竟然空了。
她愕然抬眸,就看到許瑾年像個小財迷一樣,渾身穿金戴銀的......
她有幾分怔楞!
幾天不見,許瑾年竟然蠢得這麼厲害了?
江芙蓉強忍住心中的笑意,暖聲道:“瑾年妹妹,也不用戴這麼多——”
“芙蓉姐姐,你捨不得了?”許瑾年做出一副受傷的樣子,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直直地盯著江芙蓉。
江芙蓉心中一窒,她受不了了,這貨蠢得快把她樂得原形畢露了!
“怎麼會捨不得呢!”江芙蓉強忍著自己就要噴發的大笑,“你的七妹平日裡,都顯得比你金貴,她們不疼你,姐疼你!”
“說起七妹妹,我好氣!”許瑾年突然嘆息了一聲,她擔憂地說道,“芙蓉姐姐,你不知道,七妹妹在上次宴會上,唸了一首詩給太子哥哥聽,太子哥哥看她的眼睛都放光了!”
江芙蓉聞言一怔!
難怪許靜時時時向她示好,原來和她起的竟然是同樣的心思!
“據說這次宴會,都是由我四叔來接待太子哥哥的,你說太子哥哥會不會更加喜歡上時兒妹妹?”
許瑾年像是沒有看見陡然變色的江芙蓉,顧自說著自己的擔心。
江芙蓉心中正如驚濤拍岸。
許瑾年是個蠢的,可以由她牽著鼻子走,但許靜時就未必了,更何況,她還有那麼精明能幹的爹孃。
江芙蓉內心極其的不安,總覺得今日裡,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
她絕對不會讓許靜時佔了先機去!
“大小姐,江小姐.....”春蘭的聲音響起,“四夫人請你們過去赴宴。”
“芙蓉姐姐,我有些緊張——”許瑾年陡然抓住江芙蓉的手臂,晃著自己滿手的金鐲子,怯怯地說道,“我這樣子算不算是貴氣逼人了?”
江芙蓉:......
她本來滿心的擔心,被許瑾年這樣一句,直接就給氣笑了。
為了掩飾她的反常,她伸出一個指頭,親暱地戳在許瑾年腦門上:“數你最貴氣了!”
許瑾年一雙大大的眼睛,笑得彎彎的。
大門開啟,筱七、筱八、春蘭看到滿身黃金的許瑾年,都吃驚得合不攏嘴來。
“大小姐……”筱八憂心道:“金子是貴氣,但是實在是......有點過了!”
“過了嗎?”許瑾年抬起自己的手腕,眉頭微皺,嚷道:“是有些重,這幾個你先收著。”
她取下了幾個金鐲子,每個腕子上依舊還各套著兩個碩大的。
“瑾年妹妹,我們還是快點走吧,要是讓太子殿下等急了,可不好!”
江芙蓉惡狠狠的剜了一眼筱八,拉著許瑾年,就往外面走。
......
筱七、筱八無奈,只得滿心擔憂地看著許瑾年被江芙蓉拉走,她們好怕大小姐又一次會被這些人害的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