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極度心虛的時候,劉濟泓才婉轉討好的叫夏侯焱的小名……
唯恐一句話說不好,被他一掌拍了出去!
“然後呢?”
夏侯焱抬眸瞥了一眼劉濟泓,慵懶的支了一聲,言語未見喜怒。
難不成,夏侯焱瞭解他的想法?
劉濟泓不由得大喜過望,滿含笑意的看向夏侯焱,迫不及待的說道:
“不如,你去把許瑾年那丫頭納了,做個擺設的王妃?”
“擺設麼?”
夏侯焱俊美無儔的臉上,一雙桃花眼瞥向劉濟泓:
“阿泓啊!”
劉濟泓一驚。
夏侯焱素來冷淡,何曾如此親密的叫過他的小名?
劉濟泓受寵若驚的抬起了頭,眼神裡充滿了驚喜。
“不如你去?求了那呆頭鵝,做了你的世子妃?”
夏侯焱嘴角上揚,卻未見一絲笑意。
他語波平淡不驚,卻剎那間點燃了劉濟泓滿心的恐懼:
“睿王,饒命啊!”
別說許瑾年是個草包。
就算是天下最豔麗的女子,皇家的天恩,他哪裡敢碰?
劉濟泓一邊奔門逃逸夏侯焱撲面而來的掌風,一邊忍不住想起了那小廝,一本正經的說他有辦法,讓他家小姐悔婚!
那麼,黃連打算怎麼悔婚?
他打算怎麼忤逆皇恩.....
劉濟泓的好奇心氾濫了!
......
許瑾年一回到了許府,就覺察到今日許府不一樣的氛圍。
丫頭、小廝們都忙裡忙外,修剪花枝,擦拭窗稜......
連採辦都忙得不亦樂乎。
上一次忙碌的時候,是為了接待夏侯音。
這一次夏侯音再次來訪,卻是為了打探父兄在前線的訊息......
大房夫人不在,而祖母正值齋月守齋祈福,尚要十幾天回府。
當家主母,當屬二夫人張良華了。
但後來許德盛回朝,將他請到了四房,奉為上賓。
“小姐,您出去可一整日了,到處都找不到人,可急死奴婢了!”一道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是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