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白朮應了一聲,心裡稍有不快。
——雖然b救援隊知名度起來了,是一件好事。可是,她總覺得這一步棋又是紀遠安排好的。
“你們倆在說什麼?”白陽撓了撓頭,不明所以。
“哦,介紹一下。”牧雲河忽的挺直了腰桿,神情正經起來,跟白陽自我介紹,“在下牧雲河,b救援隊財務部部長。”
“……”
白陽人都傻了。
“咳咳——”
即墨詔正在喝飲料,聽到牧雲河的話,被嗆住,頓時咳個沒停。
“……”白陽緩了好幾秒,“啊,我知道的,愚人節玩笑是吧?”
白朮在一邊嗑瓜子,戳破了白陽的自我幻想:“你清醒一點。”
“……”
白陽又傻了,整個人陷入石化狀態。
“他是財務部部長,那你——”即墨詔比白陽想得遠,捋了捋思緒後,一抹嘴,朝白朮發出質疑。
“妹妹不可能跟b有關係吧?”白陽扭頭看向白朮,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
白朮默然地看著他。
白陽眨眨眼,試探地問:“要不,正式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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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顧野打斷白陽的猜測,推了他一下,“哪來那麼多問題。”
白陽瞪眼:“我好奇一下我妹妹也不行了?”
“我妹妹。”牧雲河慢條斯理地說,“到現在為止,我妹妹有說要認祖歸宗嗎?”
“……血濃於水嘛!”
白陽惱羞成怒,有點不知所措。
牧雲河這一句話,又讓白陽想起白家對白朮所做的一切,愧疚又一次翻滾而出。
他們白家……做的可真不是人事。
“一邊去。”牧雲河拿冷眼斜他。
“……”
過於愧疚、羞恥的白陽,慚愧地低下了頭,同時也閉上了嘴。
而白朮跟b關係這一話題,自然而然被糊弄了過去。
但是,糊弄住了白陽,卻糊弄不了即墨詔。
即墨詔頗有深意地打量了眼白朮,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爭取離白朮遠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