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哦’是什麼意思?”
“我爺爺巴不得我死,我爸想方設法坑我。”白朮一本正經地說,“我本來想安慰你的,衡量了一下,還是算了。”
“……”
顧野忽然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既然組織要向我動手,以防萬一,我就不出門了。”白朮轉動了下脖子,說,“開幕式也不去了。”
顧野一秒看穿她的心思:“你就是想逃掉開幕式吧?”
“……你去給蘇老師打電話。”白朮白了他一眼。
“什麼理由?”
“瞎編。”白朮歪了下頭,朝他挑挑眉,“要我教?”
顧野嘆了口氣,用手指彈了下她的腦門,然後起身去給蘇老師打電話了。
他確實也不贊同白朮出門。
雖然白朮做什麼都信心爆棚,敢於挑戰一切危機,但從她左手受傷一事來看,她也不完全是受幸運之神眷顧的。這兩天出門,白朮遇到危險的可能性很大。
老實待在酒店自然最好。
畢竟——
白朮就剩一隻手了。
蘇老師已經習慣白朮一系列不按常理的操作了,在得知白朮又爆出一個問鼎的賬號後,簡直恨不能將白朮當祖宗一樣供著,只求白朮安安心心準備總決賽就行,哪裡還奢望她參加每一個環節。
所以顧野一提,蘇老師就爽快答應了。
顧野白瞎了想理由那幾秒的時間。
第二天晚上,開幕式直播。
即墨詔、白陽、牧雲河下午就來了,提了一堆零食和水果。
即墨詔也請了假,沒去現場,而是過來跟他們一起看直播。
江南枝倒是歡喜地去了。
酒店住的是套房,客廳裡有沙發、茶几和電視,地兒夠大,完全可以供他們鬧騰。
開幕式之前,白朮在臥室裡給手腕抹藥,聽到外面傳來喊聲,她敷衍地答應了一句,不緊不慢地將藥抹開,擰好瓶蓋後,才慢悠悠地踱步出門。
“開始了!”
“快來快來,給你騰了位置。”
“瓜果零食都備好了,就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