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出的結果跟白朮料到的一樣,沒傷到骨頭,但需要休養十天半月才行。
顧野緊緊鎖眉:“能活動嗎?”
醫生說:“儘量不要。她傷的是左手,不礙事的。”
對左撇子來說,很礙事。
不過,白朮是個看得開的人,從不自怨自艾,安慰顧野:“我兩隻手都靈活自如。”
“少說一句。”顧野看了她一眼。
“你兇我?”白朮擰眉。
“……你正經點兒。”顧野語氣緩和了很多。
“哦。”
知道他擔心,白朮收斂了。
醫生覺得白朮這點傷都要跑醫院,實屬大驚小怪,簡單交代兩句就讓白朮離開了。
顧野交了費,去給白朮取藥。
但是,一回到車上,顧野就一個影片電話撥給了段子航——這會兒段子航剛起床,穿著睡袍吃早茶,被顧野的影片嚇了一跳。
畢竟,顧野沒找過他。
這個點找他,絕不是啥好事。
“白隊出事了?”接通電話後的段子航大驚失色,手一抖,把早茶直接潑到衣服上了。
“嗯。”
顧野表情凝重。
注意到顧野的表情,段子航人都傻了:“出什麼事了?不會是……”
“活著。”
白朮在一旁悠悠打斷段子航的猜測。
“那就好。”段子航鬆了口氣,他注意到湊到影片裡的白朮,發現白朮好端端的啥事沒有,面色紅潤精神奕奕,遂問,“白隊,你出什麼事了?”
白朮雲淡風輕地說:“手磕了下。”
“……不能動了?”
“能動。”
“骨頭碎了?”
“沒碎。”
“那是……”
“修養幾日就好了。”白朮這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