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愛咋咋。”顧野才不稀罕分得一隻貓的喜愛。
“問題是,它不僅怕你,還怕楚逍遙。”
“所以?”
“你跟楚逍遙真的沒什麼嗎?”
顧野拿著針筒的手一抖,他難以置信地看了眼白朮:“你說什麼?”
“是我冤枉你了。”白朮識趣地說。
顧野決定跟她好好談談,正經了幾分,鎖眉:“白朮。”
“嗯。”
“以後不要亂說。”顧野頓了頓,補充道,“開玩笑也不行。”
白朮點頭:“好。”
顧野指了指沙發:“你坐。”
“哦。”
白朮乖乖坐下。
然後,自覺地把衣袖拉起來,推到手臂之上。
顧野原本還想順著方才話題多跟白朮說幾句,猛地見她這一動作,又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她可真是個破壞氣氛小能手。
他只得道:“你要怕的話——”
“我會怕?”
白朮眉毛一挑,反問的口吻極其囂張。
顧野:“……”
白朮喊:“顧野。”
“怎麼?”
“以後不要亂說。”白朮裝模作樣的,學著顧野的口吻說,“開玩笑也不行。”
再好的脾氣也被白朮整沒了。
顧野晚上到現在提心吊膽的,還要跟她貧嘴,這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偏偏又不能拿她怎麼樣,只得跟虛架子似的指了指他:“我看你是欠抽。”
白朮:“紙老虎。”
顧野:“閉嘴。”
白朮真切地發問:“你不覺得問我怕不怕這種事很傷害我的自尊嗎?”
顧野一針扎進去,咬牙切齒:“我為此表示道歉。”
“我原諒你了。”
“謝謝您。”
“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