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朮是個自誇起來不眨眼的,但是聽到即墨詔如此驕傲,還是沒忍住,幽幽地盯了他一眼。
她從欄杆上跳下來。
她問:“你媽會陪你一起比賽嗎?”
“……可能吧。”
“令人窒息。”
“……”確實。
白朮殘忍地說:“我們保持一下距離吧。”
即墨詔錯愕道:“過分了吧?”
“還好吧,”白朮想了想,“沒到斷絕往來的地步。”
“你不是來給我排憂解難的?”
白朮聳肩:“我就衡量一下現在的情況。”
“……”
即墨詔啞口無言。
白朮當然是隨口一說。
不過,這個時候,哪怕白朮真是有心跟即墨詔保持距離——也晚了。
一輛黑色轎車沿著馬路開過來,就停在他們前方不遠處。
車門被開啟,一箇中年女人走下來,神情凌厲冷漠地朝這邊掃了眼,繼而踩著尖細的恨天高,大步走來。
噠。噠。噠。
一步一步踩在地面,發出清亮的聲音。然而,在此刻寧靜的校園裡,卻頗為刺耳。
恨天高的尖端,每一步,都似是踩在皮肉上,尖銳如刀。
“白朮?”女人走近時,掃了一眼即墨詔,視線落到白朮身上。
那是高傲到打量螻蟻的眼神。
白朮猜到她的身份,說:“是我。”
女人手一抬,一巴掌就朝白朮的臉閃過去。
白朮的眉目一秒冷下來,覆上一層薄霜。
同一時間,女人的手停在半空,被即墨詔抓住了。
即墨詔攥住女人的手腕,冷著眉眼,一字一字道:“你做什麼?”
“你做什麼?我是你媽。”女人手腕一使勁,從即墨詔手裡掙脫出來,她表情很難看地指著白朮,卻衝著即墨詔道,“我生你養你,把你拉扯到這麼大,你父親把你當工具,管過你嗎?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你還沒成年呢,現在為了一個女的向我動手?”
即墨詔對她就“動手”二字的理解匪夷所思:“我沒向你動手。”
“你倒是敢。”女人冷哼一聲,繼而扭轉頭,跟白朮怒斥道,“你最好離我兒子遠一點。傍上一個顧野當你的舔狗還不夠嗎,還想打我兒子的主意?他現在是很紅,隨便跟他炒一炒就有熱度,但你看看自己,配嗎?”
“……”
即墨詔的表情垮了。
白朮舌尖上還殘留著甜味,看著女人不由分說給自己潑髒水,她舌尖抵了抵後槽牙,將動手的衝動強行按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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