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河在巷口處發現一個女人的身影。
那人關注著酒吧的方向,腰間鼓囊囊的,應該有殺傷性武器。
花了三秒時間,牧雲河摒除掉一些雜念,然後掏出手機給白朮發訊息。
白朮在靠近酒吧時,收到了一條簡訊訊息。
她掃了一眼。
爾後,淡定地將手機一收,似是沒一絲防備般,繼續往前走。
招牌的陰影下,井西允自白朮現身後,視線就鎖定在白朮身上。
廣播裡的聲音雖然經過處理,但仍舊可以聽得出來,那是一個女的。
而在世界各國的新聞裡,有一個人跟顧野捆綁得很緊,就是這個叫白朮的女生。
眼下,既然白朮出現在這裡,那麼她的身份也不言而喻了。
井西允緊盯著白朮。
從街對面走過來,路過三兩人群,她徑自走過來,兩手空空,氣定神閒。
“井西允先生!井西允先生!”
“崽崽小牛奶,喔喔,崽崽小牛奶!”
……
有幾個小孩呼啦啦從她身後跑過,嘴裡用e國語言唸叨著今晚的廣播。
白朮走到跟前。
她說:“你好,我叫白朮。”
她打量著井西允。
穿著衛衣戴著兜帽,一身的黑,光線影影綽綽,他臉上有幾道傷疤,新的舊的,面板偏黑,是很英俊硬朗的東國人長相。
“是你找我?”井西允眉目沉了沉。
白朮動了下手腕:“是我。”
井西允眼裡掠過一抹警惕。
“我有點事想問你,”白朮淡然開口,“是你心平氣和地跟我談一談呢,還是我跟你切磋一下,然後你被迫跟我談一談?”
井西允冷漠的眉眼裡淡出些微譏諷。
然而,在某一瞬,白朮無意地掀動了下她的外套,露出捆綁在腰間的物品,頓時讓井西允神色一僵。
“自制的。”
白朮手掌一張開,原本空無一物的手裡,跟變魔術似的多出一個按鈕狀的物品。
她說:“不一定安全,殺傷力一般。不過,以我們倆的距離,一起喪命還是沒問題的。”
井西允很快聯想到什麼。
艹。
到底誰才是反派?
她是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