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播在偌大a城響徹之際,城市的一切都像是被按了暫停鍵。
廣播音在每一條街道、每一棟房屋裡飄蕩。
“井西允先生,井西允先生,媽媽送你的崽崽小牛奶到了,請到我們心照不宣的酒吧門口領取。”
“井西允先生,井西允先生,媽媽送你的崽崽小牛奶到了,請到我們心照不宣的酒吧門口領取。”
“井西允先生,井西允先生,媽媽送你的崽崽小牛奶到了,請到我們心照不宣的酒吧門口領取。”
……
一句話,用東國語言、e國語言和通用語言反覆播放,如同魔咒。
整座城市都聽到了這離奇又古怪的廣告。
很久以後,城市裡的居民還記得那一天的傍晚,廣播跟抽風了似的播放著古怪的魔咒,“井西允”的名字遍佈大街小巷,第二日在社交媒體和紙媒官媒上傳播著,“井西允”一下成了a城未解之謎。
而——
被迫社死的井西允本人,在聽到迴圈廣播時,臉色沉了沉,如同面具的僵硬表情裡裂開一絲絲紋路。
良久,他將杯裡的伏特加一口飲盡,放下幾張紙幣,起身離開酒館。
同一時間,白朮待在酒店套房裡,聽著全城響徹的廣播,滿意地眯了眯眼。
爾後,她把窗戶關上。
聲音隔絕在外。
一回頭,她對上牧雲河一言難盡的表情。
“怎麼?”白朮問。
牧雲河由衷地問:“你確定你這樣不會激怒井西允嗎?”
白朮反問:“他怒不怒跟我有什麼關係?”
“萬一楚馥……”
“沒關係。”白朮安慰他,“哪怕他再生氣,也會給楚馥留一口氣。他對楚馥怎樣,我們還回來了就行。再說,他暴打楚馥一頓,正好解氣,不是嗎?”
牧雲河:“……”不,我沒有,我不是,別瞎搞。
作為一個和平愛好者,牧雲河雖然去監獄經歷過洗禮,但想要一時半會兒迅速接受白朮的行為方式……還是有點困難。
他想不通。
明明很正經一事兒,怎麼到白朮這裡,就跟玩兒似的,一出一出的,整得跟惡作劇一樣。
這可是一不留神就會丟掉小命的事啊。
這時,顧野走過來,給白朮扔了一個洗好的蘋果:“你想什麼時候過去?”
白朮撈住,咬了一口,琢磨片刻後才說:“晚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