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野自是跟她一起去。
上午,白朮去見了即墨詔,給即墨詔送了禮物,回來後,她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後翻出了一個木盒。
“顧野。”白朮拿著木盒下樓,找到顧野,“這不是我媽的遺物嗎?我放在水雲間的。”
“嗯。”顧野剛端著洗好的水果出來,覷了一眼,說,“我感覺木盒有點問題,兩天前去了趟水雲間,拿過來了。還沒來得及研究。”
白朮翻轉著木盒,疑惑:“怎麼?”
“下面那一層有點厚。”顧野說,“最近不是很流行機關術嗎?市面上興起很多機關盒機關玩具,感覺有點像。”
“……哦。”白朮幽幽地問,“你知道機關術這一陣風是誰帶火的嗎?”
顧野問:“誰?”
“司笙。”
“……”
顧野想起這麼個人。
白朮眉毛微動,掏出手機來,給司笙打了通影片電話。
司笙接了:“怎麼了?”
白朮:“姐。”
司笙:“……”
白朮將木盒放到鏡頭前,展示了一下:“你能看得出這盒子有沒有機關嗎?”
“你當我火眼金睛呢……”司笙隔著影片見她瞎晃,無語地抽了下嘴角,隨後她目光一頓,“停一下。”
白朮動作頓住。
司笙眯了下眼:“我看一眼背面右下角的圖案。”
“哦。”
白朮乖乖照做。
右下角的圖案,是一片楓葉。
司笙打量兩眼,樂了:“你哪兒來的?”
“我媽的遺物。”
“是麼。”司笙說,“這木盒應該是我外公做的。”
白朮知道司笙的外公實力遠超於司笙,質疑道:“那你打得開嗎?”
司笙陰惻惻地睇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