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師愣怔：“啊？”
白朮聳肩：“現在還那麼拼，肯定是在為下一場比賽而努力。”
“……”蘇老師被開闢了這個新思路，感覺她說得挺有道理的，可他始終不敢抱有太大期望，“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好了。”
白朮覺得他喪喪的。
沒有安慰他，白朮簡單跟蘇老師聊了兩句，就跟顧野離開了。
顧野綴在白朮身邊，低頭玩著手機，片刻後，他勾唇，衝白朮挑眉：“第一名啊。”
“意料之中。”白朮興致缺缺。
“第二名和第三名都咬得很緊。”顧野的手指在螢幕上滑動著，估摸著道，“不出意外，排名應該不會有變化。”
“嗯。”
白朮反應依舊很冷淡。
將手機一收，顧野慢條斯理地說：“我說個事，你應該會有點興趣。”
白朮正在撕棒棒糖糖紙，聞聲一抬眼，問：“什麼？”
“我。”
“嗯。”
“把你賺的那筆錢，換成了暗網通用的虛擬幣，投在了一個地下賭場。押了你第一。賠率11000。”
“……”
白朮手指稍一用力，糖紙破了。
她眼睛一亮：“你怎麼沒早跟我說？”
顧野一笑，好整以暇地說：“因為有我在，拿個第一沒毛病。”
“誰知道，萬一我——”
“萬一你用你的小號拿了第一怎麼辦？”顧野慢悠悠地把話接過去，眼神篤定，顯然早就料到了。
“……”
白朮覺得他沒意思透了。
都說了是驚喜。
這一件事心照不宣地閉嘴不行嗎？
“我拿你的草稿和構思，花了十天打磨的漫畫，會比你一個人創作的要差？”顧野咬了咬後槽牙。
“……那說不準，畢竟我那麼厲害。”白朮嘀咕了句，把糖送到嘴裡。
顧野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髮：“你再這麼厚顏無恥下去，真的要上漫畫作者暗殺名單了。”
白朮嘆息：“我獨孤求敗啊。”
顧野誠心道：“閉嘴吧，我想你多活兩天。”
“……”
白朮一言不發地將棒棒糖的糖紙塞到了他的褲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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