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酒店外有人蹲守,白朮和顧野來回走的都是側門。
無人察覺。
但,白朮可能走黴運,在同一層跟顧野分開後,就撞見了兩個女生。
“野神真的住在這一層嗎?”
“聽說白朮就在這一層,像白朮這種恐怖的私生飯,都能跟他一個航班了,肯定會想法子跟他一層吧。”
“白朮可真噁心——”
一個“心”字還未說完,這鬼鬼祟祟的二人就扭過頭,跟迎面而來的白朮來了個面對面的相遇。
“……”
“……”
“……”
三人面面相覷。
三分鐘後,白朮請來了酒店保安,將這倆混進來的粉絲“請”了出去。
看著她們倆破口大罵地離開,白朮面無表情地回到房間,洗洗睡了。
翌日。
晨光熹微,白朮坐在三樓的自助餐廳吃早餐,身後是大片的落地玻璃,橘紅的晨光大片大片傾灑在地,跟燈光交相輝映。
“你好。”
一個女人走過來。二十出頭,化著淡妝,頭髮挽起,穿著agb戰隊統一的隊服,嬌俏又活力,融合了兩種截然不同的美。
白朮縱然沒見過人,憑藉這一身隊服,也能辨認出她的身份——
vine,蔣海棠。
agb就一個女生,就是隊長vine。
之所以火到這程度,不止因她的操作,跟她那張臉也離不開干係。
“有事?”
白朮用叉子卷著面,寡淡地問了句後,張口吃著麵條。
“你知道我吧?”蔣海棠在白朮面前坐下,唇角帶笑,以示友好。
“知道。”
“那我不跟你繞彎子了,”蔣海棠開門見山,“你追蹤野神那麼久,可見過他們隊裡的sy和s?”
“……”
白朮慢條斯理地拿起手邊的果汁,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她說:“我沒有追蹤顧野。”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跟你打探情報的。”蔣海棠完全忽略白朮的話,補充道,“其實每一支戰隊都很好奇,sy和s究竟是怎樣的人。”
“你跟sy不是有恩怨嗎?”白朮輕描淡寫地說,“誰知道你是否會在賽前找人打她一頓。”
“怎麼會?”蔣海棠傲慢一笑,“他曾輸給過我,還當面叫過我爸爸,我怎麼會跟他計較?”
“你自己做的戲,自己當了真?”白朮發問。
“……”
蔣海棠神情漸漸冷下來。
她直勾勾地盯著白朮,視線裹挾著審視和試探。
“這是事實。”蔣海棠冷著眉眼。
“你們全隊死在她手上也是事實。”白朮涼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