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司笙那次後,為了防止再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鬧事,武力足足翻了三倍。
這會兒若是傾盡整個茗之味的武力,或許會有一批損傷,但扣下這三個人,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哪怕兩敗俱傷都要比事後補救要好啊。
牧二爺蹙眉,看著跟前這榆木腦袋,嗓音微微裹著怒氣,“我讓你放水,你聽不懂?”
“……”
青年震驚地眨眼。
良久,青年囁嚅道:“那江湖通緝令……”
“就放個聲兒,誰讓動他們了?”牧二爺冷聲道。
“……是。”青年不太能理解牧二爺這會兒的仁慈。
於是在聽到聲音漸漸往樓梯下移動時,青年忍了忍,沒忍住,又問了句,“屬下有一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
——不當問個屁。
牧二爺知道她要問什麼,眸光微閃,淡淡開口:“她。”
“……”
青年微微靠近一些,認真聆聽。
牧二爺面無表情:“我大爺。”
“……”
青年膝蓋一軟,有點想跪下。
牧二爺憋屈地收回視線。
他認得白朮這一張臉。
一年前,他在邊境走生意,意外遭遇了槍戰,遇到麻煩。就是那個頂著一張人畜無害臉的小姑娘,領著一群人把他和另一夥被困住的人救了出來。
當時那小姑娘不爽一屬下受傷,暴躁得很,牧二爺不知情,秉著“有恩必報”的心態,上前去詢問小姑娘的姓名。
結果小姑娘兇巴巴回了一句——
“你大爺。”
大爺就大爺吧。
反正他缺大爺。
牧二爺擰了擰眉心,聽著茗之味那漸漸遠去的動靜,心裡頭嘆息,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鬱悶。
——這啞巴虧,只能嚥下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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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小姑娘——
還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
比司笙還虎。
——叫白朮?
——還是陸綾?
茗之味到中途才得到“放水”的通知,不過,白朮、段子航、阿綾三人的戰鬥力實在是猛,沒怎麼受傷,後期“被放水”後明顯輕鬆不少,順利拎著鄒沉這人離開茗之味,然後開車撤退。
鄒沉還在恍惚狀態,不知自己怎麼從茗之味被當小雞一樣拎出來的。
他坐在疾馳的車上,看著飛速後退的街景和建築,重重一拍大腿,確定自己沒有做夢後,才嚎叫一聲,“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白隊,你沒跟他說呢?”副駕駛上,段子航活動著痠痛的手腕,回頭看了一眼。
“什麼?”